四個孩子低著腦袋,認錯態度非常良好,就是不知道有沒有真的聽進去。
急促跑動的腳步聲將九里四人從目暮無休止的訓斥中解救出來。
一位棕發微卷的年輕女子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
“那個請問純也是、是在這里搶救嗎”
目暮直起身,“你是”
“我是他的女朋友,藤井美咲。”2
“她有點不對勁。”新一湊近九里耳邊,小聲說。
“她很緊張,手指在抖,不過也有可能是緊張男友的安危,但她的鞋上有到海邊才能沾上的鹽漬。”
“很可能是她把男友推下海的。”
事實上,九里已經確定了。
雖然帶了個有可能,但他的語氣實在太過篤定。
新一看了他一眼,視線又落到那雙似乎變淺一些的藍眼睛上。
是錯覺嗎還是說這世界,有哪怕光線沒變化,也會改變顏色的虹膜。
工藤堅定的唯物主義者新一,寧愿往世界罕見甚至首例的虹膜變色病上想,都不愿考慮一下九里總是在說的“魔法”。
九里他們等到了手術結束。
醫生說病人手術很成功,但仍需要昏迷幾天才能清醒過來。
在被目暮警官派人送回家之前,九里拽著對方的風衣,讓對方派幾個警察守在病床邊,犯人很可能是這個叫美咲的女人。
目暮警官掃了眼女人穿的鞋子。
由于九里他們救人太及時,如果真的存在犯人,的確可能出現來不及換鞋就趕過來的情況。
“我會派人守著的。”他壓低了帽子,很負責任的保證。
但幾天之后,九里他們得到的回復卻是是墜崖者挽留美咲不成,自己跳海的。
這話不是別人說的,正是蘇醒過來的墜崖者天馬純也親口所述。2
九里不理解,明明自己讀心都讀到了真相,為什么受害者偏偏還要袒護加害者。
“嗯可能是因為愛情吧。”
維修廠里,萩原在聽完九里的疑惑后,感慨說道“愛情會讓人變得盲目嘛。”
“連壞人都喜歡嗎”九里還是不理解。
“壞人就應該被抓起來不然就會害更多的人。”
萩原揉揉九里的腦袋。
“的確會有這樣的人,抱著哪怕他是壞人,我都義無反顧的愛著他的想法。”
“但這樣的想法是錯的,你的想法才是對的。”
松田摘下手套,才捏了捏九里氣鼓鼓的臉頰,“為那種自以為為愛犧牲的蠢貨生氣,不值得的。”
“我沒有生氣,我只是不理解而且我對了又沒有用,唯一有證據的人這個星期要去法國了。”
九里去醫院找過天馬純也準確來說,是后者想要感謝他們又行動不便,便通過警方聯系了他們。
他問天馬純也為什么要說謊。
對方給他的回答是“我沒有說謊,也希望你們不要再這么想了。”
“對了,說起愛情,小沐你最近有看報紙新聞嗎”
萩原干脆轉移話題來讓九里輕松一點。
九里果然十分輕易就順著他的話往下問。
“我每天都看報紙,不過愛情啊你是說那個吹渡山莊一起制作巧克力,最后結婚的男女嗎”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