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里指的是毛利小五郎,對方辭職沒多久,肯定還有和同事的聯系,那個目暮警官就不錯。
但借了哥哥的手機打給偵探事務所時,卻提示關機請稍后再撥。
“會不會時間太晚睡著了”萩原看了眼快十一點鐘的表,頓時想到什么,驚出一身冷汗。
“等等,你不先給爸媽打電話報個平安嗎”
這小孩今天可是跟他們一起瘋狂了一整天,父母估計得急瘋了吧。
九里晃了晃白馬送自己的表,表帶上帶著微型定位和生命體征檢測之類的功能。
“沒事啦,我手表上有定位算了,還是打一個吧。”
正好問爸爸要警察的聯系方式。
當晚回到家,九里得到一部嶄新手機作為晚回家那么久的獎勵。
才怪。
他得到的獎勵是之后一周都要學校和家兩點一線連和新一他們踢球都不可以的那種。
無所謂,一周而已。
對福爾摩森來說,如果能保證毀滅罪犯,那么為了社會的利益,即便被父母關一個月,他也心甘情愿。1
反正他已經找出真兇,也報告給了警察,剩下就是大人的事了。
啊,等等
九里突然想到什么,連忙跑到床上躺好。
他還可以再出一點點的力,讓愚蠢的凡人感受下來自魔法師的恐怖。
深夜,外守洗衣店。
外守一擦拭著女兒的相框,近乎癲狂的訴說著、保證著。
半開的窗戶照進慘淡的月光,明明是炎熱的夏季,卻有一陣刺骨的冷風從外面刮了進來。
外守一打了個哆嗦,視線突然注意到相框中的女兒眨動一下眼睛。
九里發燒了。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這段時間每天都在過量使用魔力的緣故,他今天睡醒睜眼時,就已經是中午了。
體溫就像小火爐一樣燙。
人則懶得哪都不想動,但躺久了又覺得后背、屁股哪哪都疼。
九里委屈看著風塵仆仆趕來的祖母,一撅嘴,水洗的眸子馬上掉下眼淚。
“祖母,我好難我不要喝這個。”
看到祖母手中湯碗里的不明紫色液體,他扭頭,眼淚也瞬間收了回去。
“喝了才會好,你這不是普通的發燒,吃退燒藥沒有用處。”
祖母溫聲勸說,“你如果不喝的話,可能一個月都要維持這種高燒狀態,哪都去不了。”
禁足會變成真的禁足。
九里摳摳被子,看看藥、扭開臉,看看藥,再扭開臉。
如此重復幾次后,他終于下定了決心,“我不要這么喝。”
祖母耐心問,“已經加糖了。”
“我要那樣的。”九里兩只手一起比劃。
“把它倒進奶茶杯子里,
加珍珠、椰果、啵啵、奶蓋,用吸管喝。”
十幾分鐘后,九里看著奶茶杯里的紫色液體,告訴自己這就是奶茶,是最新款的紫葡萄奶蓋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