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年前,一起入室搶劫案打傷了羽賀的父親設樂彈二朗。1
在父親昏迷住院期間,羽賀跟隨母親回到娘家生活,同時改為母姓。
之后父親傷重去世,母親也因照顧父親過度勞累,不久便撒手人寰。
“我父親有一個哥哥叫設樂調一朗,一個弟弟叫設樂弦二朗,明天要過生日的就是我的大伯調一朗。”
開車前往設樂家的途中,羽賀響輔用一種近乎平靜的語氣講述了自己的故事。
九里知道老師父母雙亡,但在此之前,從未更深入的了解過事情經過。
他覺得這是對方的隱私和傷口,如果不是對方主動說的話,他就相當于是在撕開別人的傷痂。
當然,以上的原則是不對壞人生效的。
九里安靜聽著,等羽賀說完,才好奇追問細節。
“那起入室搶劫案的兇手到現在都沒有被抓嗎”
“很遺憾,沒有抓到。”羽賀輕嘆口氣。
“當時大伯和伯母都被綁著,兇手又蒙著臉,沒有任何線索。”
“如果是沖著那把名琴去的,范圍應該局限在知道你家有那把琴的人身上吧。”
車后排傳來新一冷靜沉穩的分析聲,“他們搶錯了琴,之后沒有再回來過嗎”
九里扭頭看向后排坐著的新一、小蘭和園子,重點是新一。
“他們可能覺得搶過一次后,設樂家會把琴藏到別的地方,然后就放棄了。”
“你們又要開始破案了嗎連二十多年前的案子都能破”
小蘭期待眨眨眼,望向他倆的眼神像是看兩個鮮活的福爾摩斯。
園子雙手抱胸,很嫌棄的警告他們。
“你們可不要當著羽賀哥哥大伯的面說這些,人家過生日的好心情會被你們搞壞的。”
新一看向窗外,不想搭理園子。
“只是討論一下疑點,連現場照片都沒有,怎么可能破得了案啊。”
九里很贊同新一的話,就算他有魔法,也不可能還原出二十多年前的搶劫現場。
除非那案子根本不是搶劫,犯人就是設樂家里人的自導自演。
不過這種幾率實在是太小了,這次還是老老實實參加生日會就好。
“來之前我可是提醒過你們的。”九里靠上椅背,擺出大人的樣子和他們講道理。
“跟著我可不一定能碰到案子,這次生日會要是無事發生,你們可不要失望。”
事情的起因是這樣的。
從間宮家回來并答應了羽賀的邀請后,九里就把自己在間宮家里遇到的案子匯總起來,傳給了小弟們。
遠在大阪的服部平次和遠在英國的白馬探顯然只能在網上回復。
但就位于東京的新一則可以在第二天就趕到九里家,和他面對面討論案子。
新一不理解,“為什么你每次出去都會遇到案子”
九里的回答是“偵探之神正在庇護我”。
神明庇護什么的,新一自然不信。
但在得知九里要參加羽賀大伯的生日會時,還是要了一個參加的名額。
小蘭也是在那天加入進來的。
至于園子有帥哥在的地方,當然就有她在。
設樂家的別墅很久沒有這么熱鬧過了。
九里四人都是長相討喜的孩子,就算和設樂家完全沒有關系,也受到了設樂家的歡迎。
尤其是羽賀的侄女,今年19歲的設樂蓮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