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村長怎么可能是自殺呢”
從新一和警察口中得知真相之后,屋田誠人不可置信的質問。
事情還要回到幾分鐘前,在太陽還沒完全落山的時候,打撈警察終于從河里撈到了被布包住、又用圓環綁好的證物袋。
袋里不僅有丟失的珠寶古董,還有兇器和鞋子。
結合村長曾經是田徑田賽運動員的線索,案件突然有了一個新的可能性。
這起案件很可能是村長殺妻后自殺,只是為了某種原因才假裝成入室搶劫的。
而動機也在之后被調查出來。
村長得了癌癥,且是良性腫瘤,本來是件好事,但也正是那次去醫院,檢查出了村長是ab型血的事實。
原本以為一家人都是o型血的村長,突然意識到自己是ab型血的話,孩子絕不可能是o型血。
也就是說,村長的兒子大樹不是村長的親生子。
“事情已經發生,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將這件案子對孩子的影響降到最低。”
九里拍拍誠人的后背,語重心長道“村長偽裝成入室搶劫,或許正是不想給孩子帶來傷害吧。”
“怎么會這樣”
誠人痛苦捂住臉,多麻子也泣不成聲。
或許這一年注定是離別的一年。
東奧穗村的事件結束后不久,阿笠博士的姑媽阿笠定子去世。
想起五年前阿笠博士還帶著姑媽收到的密碼信件來找過自己,九里就感覺一股惆悵不受控的涌上心頭。
再之后,便是美國知名巨星莎朗溫亞德的死。
小蘭哭得很傷心,之前和新一去美國的時候,她還收到過對方送的一條手帕。
這種和自己有過牽扯的人突然死亡,總是比在新聞上隨便看到一個人死更有沖擊性。
“唉,人為什么會死呢”
惆悵趴在城堡的窗戶旁,九里發出佇立許久后的第一聲嘆息。
正在看東京委托總結的白馬探向他瞥來一道輕飄飄的視線,又很快落回到委托總結上。
兄弟情只有一秒,不能再多了。
九里轉過身,換了后背靠上窗戶。
已經快長高到185的少年身形修長、比例出眾,像副精美的油畫般充滿了美感。
可惜幼馴染對這種美感完全免疫,甚至有點煩九里擋住了窗外照射進來的陽光。
九里有點傷心,“探,你一直沉浸在案子里的樣子讓我很傷心。”
“因為我不知道該怎么和你聊人會死這個話題。”
白馬探聳聳肩,終于將注意力放到九里身上,“只要是生物,都逃不過死這個概念。”
“那如果把人死亡后的意識存進電腦里呢”
“你是說那個叫弘樹的孩子的研究”
雖然沒怎么去過日本,也不認識弘樹,但
在和九里頻繁的郵件聯系中,白馬知道九里在張羅著搞的那個未來計劃。
諾亞方舟能夠將人的意識導入到虛擬空間進行一系列的操作。
日后再繼續研究下去,很可能將科幻電影里的虛擬現實技術完全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