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么難的,不就是進狼巢去看看林舒么,我去”
他們回歸東山已經半年之久,說來非常奇怪,回來的每個人,對這片土地都沒有絲毫的陌生感,即便他們之中年輕的一代甚至都不在東山出生。但一踏進東山,心就忽然踏實了。
那聞興在摩厙等人的帶領下,登上過不少次狼巢的山梁,與狼王都變得熟悉了,所以他極具信心,并沒有把此行當一回事。
況且最近張召他們這些腦子靈活的小輩們都幫著研究發電機呢,就那聞興閑著沒事到處逛,于是他二話沒說,拎起阿勒給林舒帶著的衣服與鞋子,興沖沖的就騎著馬上山了。
身后目送他的摩厙等人看著那聞興瀟灑的背影欲言又止。
阿勒撓撓頭,“沒事吧。”
說實話他覺得這個小子挺愣的,剛回山沒幾天的時候,那聞興在溪邊看到一只遛彎的小熊,還以為沒人要,拎著就回家了,結果被找來的熊媽媽追著跑了半座山,最后還是被狼王恰巧碰見了,給那聞興作保,母熊給狼王面子,這才算了結。
摩厙沉吟了片刻,也是想起了這茬,就還是不放心的朝身邊一個非常健壯的族人商量,“阿倫特,要不然,你在后邊跟著吧。”
阿倫特嘆氣,追了上去。當時跟在狼王身后給那聞興作保的,就包括他一個。
到了狼巢的山梁下,那聞興的馬忽然不走了,它停在原地,慌亂的直跺馬蹄。那聞興就下了馬,自己往山梁上爬。
山梁陡峭難爬,但是朝下望去,景色也非常好,微風輕拂,涼爽宜人。
春季的狼窩里到處泛著甜蜜的氣息,狼們一般都窩在自己的洞里,并不太理會那聞興,好在有半大的小狼崽子蹭著那聞興的腿,邊撒嬌邊給他帶路。
在紅巖山最開闊處的寬敞狼巢中,林舒趴在石床柔軟的毛皮里睡得昏天
暗地。
整整十二天了他實在受不了了
前三天他覺得非常滋潤,畢竟久別重逢,兩人又都是頭一回嘗到甜頭,林舒覺得放縱一下也沒什么。
又三天之后,爽還是爽的,就是身體有點吃不消了,但是每當男人難耐的貼過來時,看著愛人強壯的身軀和英俊的臉,就又被誘惑,咬咬牙也能挺住。
再往后,林舒就發現昆吾越來越不對勁兒,他已經開始克制不住自己了。
直到最近,他在某一次受不住失禁的時候,回過神發現,男人在自己的身體里激動的成結了。
林舒有一度覺得自己會死在昆吾身上,但是非常神奇的一件事是,除了困之外,他非常好,就連皮膚都光滑了不少,滿臉光澤。
昆吾每天這個時候都會出去片刻,給自己帶回來在高山花朵里采回來的蜜汁,趁著這個時機,林舒終于小睡片刻。
正惺忪,忽然覺得有東西舔自己的手,他還以為是昆吾回來了,下意識的要張嘴接蜜汁。
但是卻聽到一個聲音在洞口笑的非常囂張。
“我靠,族長真行啊這都十二天了,還沒完事啊,哈哈哈,我說林總,沒爽死在里邊吧。”
林舒一睜眼,就見幾只小狼崽子正窩在床邊舔自己的手,許久不見的那聞興正笑嘻嘻的站在洞口往里望。
林舒趕緊低頭,一看自己蓋的嚴嚴實實的,就松了一口氣,并用僅剩的力氣抬起手臂,朝洞口賤兮兮的那聞興豎了個中指。
那聞興一看林舒被親的青一塊紫一塊的胳膊,“嚯”了一聲,稍微有點擔心。
“沒事吧,要不跟我下山啊,阿勒他們為了歡迎你回來,都準備好幾天了,不過干等你也不回來。”
那聞興正叭叭的說呢,忽然覺得身后莫名一寒,一種不知名的氣味沖入自己的鼻腔,令他瞬間炸毛,腿都軟了,拎著的包袱頓時掉在地上。
那聞興心驚膽戰的慢慢回頭,就見一個異常高大的身影從自己的身后籠罩住了他,他鼓起勇氣抬頭一看,正是金色的獸瞳縮成一條線,呲著犬牙,黑著臉的昆吾。
“族,族族族,族長,你你,你回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