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隱隱響起震動聲。
雙生子的皮膚慢慢恢復,寸頭男的四肢再度生長出血肉,安安的骨頭再次回到了身體中。
儀式正在被摧毀。
而后,咚得一聲,儀式圖案的那些線條飄散在空中,驟然破碎,消失。
夏蘇溢看著表情極為難看的楚千塵,微微抿起嘴,“對不起,老師”
楚千塵瞪她。
一覺睡醒就發現手機里的五十多條短信,驚覺自己便宜學生貌似惹上什么麻煩的楚千塵四處尋找夏蘇溢的蹤跡,結果發現被當成了某種儀式開啟的祭品,不得不親自跑過來幫忙處理麻煩。
望著滿臉愧疚的學生,楚千塵幽幽道“你該慶幸,我醒來的比較及時。”
夏蘇溢正要說話,楚千塵阻止了她。
“你們都是歷史教派的人昨晚我剛清理了一批,沒想到還有那么多。”
楚千塵環視站在儀式四個方向的人,沒有和夏蘇溢說話時的頭疼與無奈,冷漠得甚至有點可怕。
“我不管你們是誰,我救了你們,那你們的命就是我的了。接下來,聽從我學生的命令,保護好她,明白嗎”
雙生子小心翼翼地問“那可以點奶茶嗎”
楚千塵沒理她們,四只透明的金魚游入了他們的大腦中,確保這些人的生命掌握在自己手中后,又幽幽看向夏蘇溢,說
“很多時候,我對學生習慣性地放任其自由行動。你想做什么,我無法給出評價與判斷,畢竟有些事,連我自己都無法判斷對錯。但身為老師,我會保護學生的安全。”
楚千塵看著夏蘇溢說“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堅定自己。我是你最強大的靠山與背景。在這個世界上,無論你做什么,我都有把握替你擺平。前提是,在我醒著的時候。所以以后要做些什么,提早告訴我,可以嗎”
夏蘇溢壓下酸澀的情緒,重重點頭,“放心吧,老師”
楚千塵又給自家學生罩上幾個防護層,然后才回到家里,往床上一癱,打算再睡個回籠覺。
陷入沉眠前,突然想起來之前把他弄醒的那種危險預感,原來是源于夏蘇溢啊。
私人俱樂部里,夏蘇溢看著周圍一圈恢復原樣的四人,又低頭看了看毫無痕跡的地板,“儀式被解除了”
寸頭男洪哥點頭,捏了捏自己完好的胳膊,有些遲疑地問“剛剛那位是你的老師”
夏蘇溢點頭。
雙生子的姐姐林亮小心翼翼地說“有億點點可怕。”
夏蘇溢“但平時蠻好說話的,估計剛才是起床氣。”
安安沉默地站在原地,望著已經死去的陸維澤,過了好久也沒反應,就在雙生子有些緊張時,安安突然一腳踹上陸維澤的腦袋,把他的頭踢到了對面的墻上。
她怒罵道“該死的狗男人男人沒一個好的我呸”
雙生子打了個激靈。
洪哥撓了撓頭皮。
夏蘇溢突然察覺到腳腕一陣劇痛,連忙舉手“來個人扶我一下,腳崴了,麻煩送我去醫院看看。”
她什么時候崴的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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