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鄉那邊有個詞,特意用來形容女人與女人的親密關系,叫做女同。”
瑤臺笑著掃了她一眼,“你若是個女人,就這姿色來說,我做個女同好像也沒什么關系。”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秋澈越聽,越覺得她在暗示自己什么。
她上輩子是調查過瑤臺的,在沒入青樓做花魁前,她也是京城舊世家家中的小姐,后來家族因貪污腐敗被太后抄家,男子充軍,女子為奴,瑤臺才入了紅袖招。
她本就是京城人,根本就沒有什么老家,哪來的什么“女童”俗語
但從十五歲到如今的二十歲,五年時間,便能一手建立起一個巨大的,神秘的地下城,也足以說明她還有許多秘密是秋澈沒查出來的。
可要說她經營不易,她又能毫不猶豫地將地下城直接轉手交給秋澈
這其中疑點重重,秋澈不是沒懷疑過。
可上輩子對方幫了她近十年,也從沒害過她半分,讓秋澈也不是很想深究她的神秘了。
瑤臺上輩子就對她和李青梧兩人展現出了莫大的興趣,和這一世的反應幾乎一模一樣。
秋澈想到這,抿了口茶水,不動聲色地轉移了話題。
兩人又零零碎碎聊了些別的話,很快瑤臺也識趣地起身告別了。
“我就不打擾你們新婚燕爾了。”
臨走前,她說,“新婚賀禮放在玉明那里了,記得去拿秋城主。”
她朝秋澈促狹地眨了下眼“不用太感謝我哦。”
秋澈眼皮一跳,忽然間不是很想知道她送的新婚賀禮到底是什么了。
出于禮節性的客氣,也為了不被人看見,她起身,親自送瑤臺從后院出去了。
一回頭,就看見李青梧就孤零零的一個人,站在廊下,愣愣地看著她們的方向。
不知在想什么。
秋澈莫名心虛了一瞬間,但很快又理直氣壯起來
她又沒做對
不起李青梧的事,心虛什么
更何況,哪怕真做了也不需要心虛。
她和李青梧又不是真夫妻。
想到這,她抬步淡定地走過去,開口問“你怎么來這了”
李青梧沒回話。
她答非所問道“那是瑤臺姑娘”
向瑤臺是能和李青梧爭鋒京城第一美人稱號的人,她的美極具侵略性,能令人過目便見之不忘。
不然怎么能叫朝京朱砂痣
秋澈咳了一聲,倒也不意外她能一眼猜出來“是她。她與我也是盟友,若你們改日見上一面,應當會很投緣。”
畢竟上一世就聊得很投緣。
李青梧頓了下,霍然抬頭看她“盟友”
秋澈頂著她復雜的眼神,有些奇怪“對啊。”
她并不打算瞞著李青梧,畢竟以后是要一起論事的,瞞著也沒有意義,反而會讓彼此的不信任逐步增加。
李青梧“那我是你第幾個盟友”
她這話怪怪的。
秋澈覺得她想問的不像是盟友,但也想不出像什么。
她滿頭霧水,猶疑道“第六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