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靠印假鈔發家的,而且還能在日政和異能特務科聯手打擊之下存活這么久,如果不是首領更迭,連帶著整個組織冒出頭來挑釁港口黑手黨,他們還能積攢更多的財富吧。
可惜沒有那個如果了。
在他們決意要和港口黑手黨對立的時候,結局就已經注定了,因為港口黑手黨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來犯者。
“說起來,中也君,關于這些武器的情報都是太宰君交給你的嗎”
森鷗外一一比對著文件上的數據,忽然開口問了一句題外話。
中也不明所以,但還是回答了,“是的。”
“原來是這樣嘛,”森鷗外瞇起了眼睛,“不愧是太宰君呢,不過,最近的太宰君好像有什么不同呢,中也君對此有什么看法嗎”
“有什么不同”順著這句話,中也忽地想起了震驚黑手黨上下的太宰開始按時吃早餐了的事,確實是有哪里不一樣了,但是太宰這個人,以他的心智,他能讓人看出來的不一樣都是他不屑于掩飾的東西吧,于是中也頓了頓,“長胖了兩斤”
不怪他往這個方向想,畢竟他是重力使,對重力的變動敏感一些也很正常吧
森鷗外“”
中也“”
著實是沒想到會得到這種回答的森鷗外和得力下屬對視著,兩人都沉默了片刻,然后各自撇開頭。
“嘛,如果能長胖一點也挺好的,”森鷗外再度思考起來,“那么現在該思考收尾的事情了。”
該怎么樣以最小的代價將快要失去利用價值的朝倉社處理掉呢
與此同時,某個不起眼的居民區內。
厚重的窗簾重重疊疊,將所有的秋日的明光都遮蔽在室外。
晃眼的白熾燈下,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仿佛困獸一樣盤桓著,在他的面前是一張很長的會議桌,但桌上放得卻不是文件資料,而是一沓接一沓堆放得滿滿當當的嶄新日鈔,放眼望去密密麻麻,已經到了普通銀行無法調度籌集的數目。
假鈔之上,還有一份剛剛由屬下遞交上來的損失文件,那是一個很龐大的數據,而且更重要的是,除了武器之外,還有很多的人手也折損在這次失敗的任務中。
憤怒的喘息積攢在喉嚨里,作為一個用非法手段上任的新首領,他還無法很好的克制自己的怒火,下屬害怕無故承擔他的怒火,都很遠的避開了。
“我得冷靜,冷靜的思考,那不過是兩個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只要,”話音一滯,瘋狂攀升,一個念頭匯聚出來,“是的,只要,只要能殺掉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