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離市區的竹野內私人醫院前,一盞亮著的小路燈下,站著一個柊真白,在距離柊真白不遠的地方是點著一根香煙的織田作,兩人都沒有說話,織田作不是健談的人,雖然柊真白是他
在郵局工作時值得信賴的前輩,但郵局的郵遞員都是分區管理,而且柊真白因為要上學只打臨時工的關系,但仔細深究起來,他和柊真白其實并不算太熟,起碼沒熟到可以成為隨意交談的好友的程度。
那么問題來了,明明是這樣普通的關系,但在兩個多月前,他在門口撿到那位受重傷的少年后,明明還是學生還需要上學的柊真白卻直接接手了他的工作,還送來了許多的東西dashdash是的,他肯定那時收到的東西都是柊真白送來的,雖然柊真白完全沒有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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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以他對有坂先生的了解,有坂先生是絕對不會好心到會費盡心力救助一個不認識的受重傷的少年的。
那么,也就是說,那個少年是他前輩柊真白的朋友
可是,既然是朋友的話,為什么一次都沒有來探望呢又為什么不直接出面將朋友接走自己照顧呢
想不明白,織田作吸了最后一口香煙,煙霧吐出來,深冬冷夜里,隱現的煙火一點點熄滅,就在這時,遠處的黑暗里走出幾個人,是亂步先生和國木田獨步,還有一個披著黑色大衣的少年和戴著圓眼鏡的青年。
織田作立直身,余光就看到燈下的柊真白也繃直了身體,平靜的眉目散出一點情緒,他幾步向著黑衣少年走去,他原本是想喊名字的,但余光瞥見跟在最后的安吾,話到嘴邊改了口,“太宰先生。”
這個稱呼一下讓織田作想到了他在酒店天臺的推測,這位應該就是新前輩保鏢工作的目標,只不過他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少年,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這個少年有些眼熟,但少年一掃而過的幽深目光里并沒有多余的情緒,這又讓他變得不確定起來。
倒是亂步,他疑惑地看了看周圍的一圈人,有些不滿哼了一聲。
柊真白抬頭看向他,笑了笑,立在太宰身后半步的位置向他打招呼“亂步先生,好久不見了。”
準確的說,這是這個cd里,他們第三次見面。第一次是在橫濱電車車站,兩人擦肩而過,沒有一點交流;第二次是柊真白提著資料熱情地給對方送了個溫暖一個強大的預知系異能者織田作之助;第三次就是現在。
三次的交流都不多,但每次見面都讓江戶川亂步察覺到巨大的不同,好奇心油然而生。他是個主張若合我意,一切皆好的偵探,就像他曾經對外宣稱的那樣,他只會去偵查自己感興趣的案子。7
而現在,他對柊真白和太宰產生了好奇心。
當然,好奇心其實并不能完全的促使他展開行動,還有好奇心之下的,一點說不清的偵探直覺,就好像如果他不這樣做的話,等到事情完全發生到無法挽回的境地,他就一定會后悔的,全世界都會后悔的。
不遠處的街道死角,溶雪落下發出細微的響聲,時間一點點流走,亂步率先邁開腳步朝著面前的竹野內醫院走去。
醫院內一片沉寂,除了必要的照明設施之外,就只有幾間醫生和護士的值班室里還亮著燈,但也僅僅只是亮著燈,因為他們這群不屬于
醫院的人這樣大刺刺的走進去也沒有人出來阻攔和詢問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