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樓梯轉角的安吾愣愣的看著眼前陌生的場景明明沒來過,但腳下每一個盤桓向下的階梯,都像是穿過能穿過時間的量尺,帶著他回到過去的時空,但他真的沒有來過這里。
這一點他可以確定,因為他完全沒有相關的記憶。
沿著樓梯走到吧臺前,安吾想了想晚上要加班的人間慘劇,點了一杯番茄汁,他本想要坐到織田作的旁邊,但不知怎么的,冥冥之中,他覺得那個位置應該是屬于另一個人的,于是他坐到了另一邊,和織田作隔了一個位置。
織田作看了看他,沒發表什么意見。
悠揚的爵士樂緩慢的流淌在這個狹窄卻又溫暖的地方,默不作聲的酒保安靜的擦拭著透明的玻璃杯,兩人就著自己點的酒隨意的閑聊著,無形之中,在長夜里積攢的疲憊居然一點點就此消弭不見了
同樣被黑暗籠罩的池袋,七彩的霓虹次第亮起。
無所事事的折原臨也百無聊賴的晃蕩著,穿過某條暗巷前,和兩個氣質獨特的少年擦肩而過,其中一個仿佛很怕冷,櫻花都開滿街頭了他還戴著風雪帽披著防寒披風,病弱的面容帶著幾分笑意,另一個則是一身既像小丑又像魔法師的裝扮,高帽斜扣,白色的長發扎成一條小辮子。兩人沿著巷子走出來,白發的魔法師枕著雙臂,語氣夸張。
“我剛用出異能,連接處還沒斷開,太刀就劈到面前了真是殺機四伏呢,而且因為他的動作太快了,所以我完全不知道他有沒有使用異能呢費佳也沒有拿到想要的東西吧真是大失敗呀大失敗呀,這已經是第二次全面大失敗了呢”
他說著很遺憾的話,但金色的眼睛笑瞇瞇的,完全沒有失敗的氣急敗壞。
身邊的風雪帽仿佛對伙伴有著百分百的包容心,全然沒有因此生氣,“唔,起碼知道了那東西確實是在他手里”
隨著距離走遠,交談的聲音漸漸變得聽不清,折原臨也沒有回頭,垂在袖口的手自然的抬起,露出藏在掌心的手機,手機屏幕里是一張模糊到什么都看不清的照片。
“嘖,這就是黑手黨的警惕嗎果然真是有趣呢”
呢喃聲消歇,該溜子折原臨也反手把模糊的照片刪除,又慢慢地晃蕩到十字路口的壽司店,余光瞥見熟悉的宿敵平和島靜雄,立刻控制不住自己賤兮兮的手。
三分鐘后,熟悉的打斗聲響徹橫濱街道。
與此同時,港口黑手黨里,靜謐的首領辦公室。
一點燭火輝光映耀著,足夠俯瞰橫濱的落地窗前,新上位的首領坐在法式軟椅里,身后是一身黑西裝默然而立的柊真白。
“iic殺死安吾的時候,他就是坐在這里問我是不是要篡位的呢。”
太宰撐著下頜,鳶色的眼眸倒映著窗外車水馬龍。
“嘛,拿到異能許可證之后,也差不多該去見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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