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那不然我們heihei
回家兩個字還沒說出口,場面變得很安靜,柊真白就順著福澤社長和森先生的視線看向了自己和太宰交握的手。
十指交疊緊扣,他經常和太宰這么牽手,他并不覺得有哪里不對,但是這種沒有界限的觸碰顯然讓從沒見過太宰這么親近旁人的森先生有些破防,所以,他現在看向太宰的震驚程度不亞于他得知太宰罹患戀愛腦時,一整個靈魂開始震顫,質疑的話剛到喉嚨還沒說出來,太宰的手機響了。
電話接通,太宰嫌惡的表情一瞬褪去。
“嗯,我明白了。”
短暫的交談之后,太宰掛斷電話,撇下港口黑手黨一眾人牽著柊真白快步往外走,邊走邊低聲道“捕捉到老鼠的蹤跡了。”
看著兩人連走路都沒有松開的手,談判桌上的森先生和福澤社長同時沉默下來。
沉默蔓延了片刻,森先生開口問“這種情況,你可以幫著勸分嗎”
福澤社長詫異的抬起眼睛。
森鷗外一瞬間垮了臉“我那么大的一個弟子”
心酸的家長組相顧無言下,港口黑手黨的地下車庫里,一輛低調的超跑風馳電掣的融入車道之中。
依照著情報打轉方向盤,柊真白抽空往旁邊看了一眼,副駕駛座上的太宰沒有想象中的低落,而是看著自己的手掌像是在思考什么。
沒等宰科生物解讀機柊真白發揮自己的作用,太宰就高興的開口道“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牽手是什么時候嗎”
柊真白思索了一下,“在那家小酒館。”
太宰高興的哼哼了兩聲“是呢。當時那么多人,你就躲在柜臺下偷偷牽我的手。牽完還要道歉,對了對了,那是你第一次去酒館吧真是遺憾呢,第一次進酒館就只喝到了橙汁,嘛,后來你還記仇的直接入職酒館了。”
因為當時還穿著校服,敬業的店長僵持了很久,還是只愿意給他倒無酒精飲料,于是他只喝到了兩杯橙汁
柊真白頓了頓,開始為自己狡辯“才不是記仇。”
“嗯嗯嗯,真白沒有,真白才不是記仇呢”鳶色的眼睛瞇到一起,附和的太宰愉快的像一只偷到魚的貓,“有點想去酒館了呢。等處理了費奧多爾,回來就去找織田作,然后一起去酒館吧”
這是從沒有料想過的對答,柊真白愣了一下,震驚的看向太宰,太宰也正笑著看著他,車窗外的微薄光線印入鳶眸眼底,一瞬間,如同星河一樣璀璨。
蹣跚走過的無數的黑夜仿佛被點亮,那些友人相處的過往在腦海閃過,翻涌思緒如同飄忽的風那樣,一點點柔和眉眼,最后變成唇角最溫柔的笑。
“嗯,那到時候一起去吧這一次我一定記得先換掉校服呢”
太宰聞言,止不住的笑了起來。
不過,在那之前,他們得先追尋著情報的方向,去看看能不能趁著費奧多爾受傷將他處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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