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今天之后,他大概也不會再在意那些話了。
風再一次吹來,揚起的塵土迷了眼睛,蘭波眨了眨眼,側目就看到踉蹌的中也朝著他跑來。
“蘭波,你怎么樣”
“中也。”
蘭波的聲音很輕,但輕易的截斷了中也所有的話。
“很抱歉。”
蘭波想了想,繼續說“其實你去港口黑手黨上班的時候,我是打算去
找工作來著的。”
中也一頓,所有的聲音都哽在喉嚨里,他想說就這祖傳的罷工基因,靠你找工作他們早晚得餓死,又想說找不到都無所謂,反正他一個人也能養活他們,還想說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但他什么都說不出來。
蘭波的聲音變得更虛弱了,他看向走過來的太宰和柊真白。
柊真白也沒料想到蘭波會選擇玉石俱焚,只能蹲下身“請再堅持一下。”
蘭波搖了搖頭,轉看向另一邊“太宰君,你沒忘記我們的交易吧。”
太宰沉默了片刻“沒忘。”
蘭波又笑了笑,很安詳的閉上沒能成功閉上,因為一支腎上腺素扎進他的臂膀里,他震驚了一瞬,轉過頭就看到中也露出黑化般咬牙切齒的表情“你說你媽呢你們該不會以為我還是曾經那個被你們耍的團團轉的我吧”
蘭波“”
太宰“”
柊真白“”
“為了防止你們這些混蛋,”回憶起腦海里數不清的來不及救援的過往,憤怒的中也繼續發表聲明,“這樣的腎上腺素我口袋里還有十七八支”
蘭波“”
太宰“”
柊真白“”
說完,中也又撥通了電話,“晶子,你到哪兒了”
電話那頭很快給了回應,“大概還有五百米的距離。”
中也放下心來,轉身也給魏爾倫扎了一支腎上腺素后,然后又掏出一支,虎視眈眈的看著蘭波,看樣子像是蘭波只要一表現出虛弱的模樣,他就會毫不猶豫的給他再扎一針,同時還對著電話里說“麻煩你了。欠你一個人情,回頭請你吃飯。”
電話被掛斷。
很快的,晶子和織田作趕到了,重傷的蘭波一瞬間變成輕傷本來應該是無傷的,但蘭波看了看中也的表情,覺得他還是有點傷比較好,于是虛弱的躺進擔架里。
雖然立場不同,但出于同班同學的交情,當然也可能是許諾的那一頓飯,晶子指著邊上的魏爾倫道“還剩半口氣,救不救”
救不救
中也神情凝重的思索起來,一片肅穆中,不敢說話的柊真白終于震驚的湊過身,不動神色的靠近他家太宰,欷吁問道“你們到底做了什么,讓曾經那么天真純潔的中也變成了這個樣子”
太宰摸了摸鼻子,佯裝鎮定“也沒做什么啊。”
也就日常坑一坑他,或者坑一坑他的下屬。
“一定是森先生干的。”神情篤定,太宰面不改色的推鍋。
擔架上的蘭波“”
但是一旁的柊真白簡直沒有一點懷疑,毫無保留的選擇了信任“原來是這樣嗎看來森先生的工作還不夠多啊”
擔架上的蘭波“”
不是,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么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