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一點工作,但這一點是相對于其他人來說的,在柊真白看來,擺在太宰桌上的工作還是有點多,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了雖然他對港口黑手黨沒有什么意見,也知道太宰加入港口黑手黨是必然的事情,撇去性格的因素不談,太宰需要足夠的力量來抵抗費奧多爾帶來的風波,這些力量掌控在他的手里,就像他手中的刀,可以順心隨意想用就用,而不是事到臨頭還要苦心孤詣的借力打力。
將需要太宰過目的重點文件放到太宰手邊,又把那些不需要太宰親自過目的文件打上批復的標志,再在落款處標注上太宰的名字和印章。
等到所有的文件都處理完,已經臨近凌晨了。
太宰把挽到手肘的襯衫放下來,決定留在這里休息,同樣疲憊的柊真白伸了個懶腰,沒有反對,于是,兩人繞過辦公桌走進后方的休息室,一起走進浴室。
不多時,休息室的燈也熄滅了。
霓虹閃爍的城市在深夜里沉寂,無人的高空之上,夜風呼嘯著。相隔半個城市,與池袋交界的地方,白發的青年穿過巷子,推開了一間民居的大門。
和在外看到的沉靜安詳不同,門內燈火通明,一張棋盤擺在客廳上,茶水正冒著氤氳熱氣,看著像是才倒好不久。
“歡迎光臨。”
背向門口的沙發傳出聲音,澀澤走進去就看到沙發里拿著書靜候的費奧多爾。
“很久不見了啊。”
澀澤也點了點頭“確實很久不見了。吶,伴手禮,家里的小孩聽說我要來會見朋友,非要我帶禮物,怎么拒絕都沒有用呢。”
費奧多爾“”
不是,你的表情根本不像是拒絕過啊,揚起的嘴角明明壓都壓不住
無視了那份伴手禮,被秀了一臉的費奧多爾合上書開始熟練的擺棋。因為下的是國際象棋,兩人都很熟,都沒有額外的交談,直到棋盤上黑色的王后被拿起來,澀澤才訝異的抬頭看了費奧多爾一眼。
“說起來關于魏爾倫的事情已經過去半年多了吧,由于你一直沒有出現,我還以為你放棄了呢。”
不置可否,費奧多爾勾起唇角,低低的笑了一聲。
澀澤又繼續說“不過也是,畢竟就算是你也沒有想到蘭波會做出這樣的選擇吧。”
同歸于盡尚可理解,犧牲自己也要拯救反目成仇的摯友是什么腦回路
不理解。
理解不了一點。
澀澤欷吁的感慨起來。
但他面前的費奧多爾徹底沉默了。
雖然但是,作為一個修習戀愛學三個cd的好學人士,他覺得,他好像是可以理解一點的。
就一點,不多。
畢竟戀愛腦的世界如此博大精深,而他只略懂皮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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