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游蕩的野犬找到歸途。
“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嘟囔聲消減,因為柊真白在那雙幽深的鳶眸里看見自己的倒影,窗外的微風揚起窗簾,帶動光影,他從未如此清晰的在這雙藏匿著愛意的眼睛里看見自己的身影。
“就算是很久之前的理想,我也想要跟真白一起去完成呢”太宰重新把柊真白拉起來圈進懷里,親昵又眷戀枕在他的肩上,“因為那是我沒有遇到過的真白。”
孤獨到只能給自己設定這樣的目標的真白,雖然時光逆轉,那樣的過去已經不復存在,但太宰卻好像覺得只要完成這個理想就能重新擁抱那時的心上人一樣。
心一瞬間變得柔軟,永遠無法拒絕的柊真白再一次被蠱惑。
他接過太宰手中的筆,然后隨著太宰的指引,開始從靈魂的深處撿回那些胎教國語畢竟是在演武室在瀑布水潭練刀時,被太宰硬塞進身體里的知識,就算腦子忘記也會隨著刀術一起演變成身體的本能。
于是,一個早晨過去,柊真白成功小學國語畢業
但還沒高興兩分鐘,就被迎面而來的國中國語打趴下了。
“怎么會這樣”
他明明是按照剛剛的辦法在學習的
再次抱到老婆的太宰甚至不用思考“方法不對啦。小學的國語是練刀的時候學的,但國中的國語又不是。”
國中的時候他們已經來到了橫濱,學習的方法自然也與時俱進了,柊真白一想好像也有道理,但再一想又覺得有哪里不太對,他們的國中學習方法好像是
腦子里的畫面剛出現,柊真白就被拎起來塞進浴室。
緊接著一件衣服被丟了出來,又一件衣服被丟了出來,最后一坨衣服被丟了出來。
水面漾起波紋,柊真白縮在浴缸里不知道為什么竟覺得這浴缸比任何時候都要小,小到跨進浴缸太宰一手就能抓住他。
“阿阿治”
喉結滾動著,柊真白的聲音已經開始顫抖了“我、我覺得,知識點什么的,我好像全部想起來了”
“是嗎”太宰并不松手,甚至把柊真白更緊的帶進懷里,觸碰自然而然,但柊真白還是冷不丁抽了一口氣,然后就聽到太宰繼續說,“那你背背看。”
柊真白“”
柊真白“”
還能怎么辦呢,整個人都被掌控住了,柊真白只能開始磕磕絆絆絞盡腦汁的背書,一開始背的并不順利,背一句詩就會被太宰糾正兩三次,等到能從國中畢業的時候,整個人已經快要被泡得酸軟無力了。
時間已經是黃昏,絢爛的光照進陽臺,泡在不知道冷了幾次又熱了幾次的洗澡水里,委屈的柊真白抵在太宰的肩上,一步也不肯動。
太宰也不催促,就這樣安靜的抱著他,水下的手順著脊梁一路往下,還沒碰到腰,再也無法承受的柊真白彈了起來,衣
服都沒拿就跌跌撞撞的往外跑,跑到床上,卷起被子,只露出半張臉。
遺憾的太宰跟在身后,拿著干毛巾開始給鼻子眼睛都還泛著紅的柊真白擦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