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可能。
畢竟這是太宰君
但就如同森先生了解太宰那樣,太宰也很了解他的這位摒除一切也要追求最優解的老師,鳶色的眼眸無聲的掃過,難掩嫌惡的,他轉身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這一次森先生沒有阻攔他,因為他知道,重感情的太宰君已經讓步了。
厚重的房間門被關上,黑暗重新籠罩著這間辦公室,目送著太宰離去的森先生一秒塌下肩膀,不可遏制的蜷縮起來。
同一時間,酒店房間里。
過于疲憊的柊真白在太宰離去之后,就再次睡了過去。
等到再清醒,已經是下午了。
雖然身體素質足夠好,但某些部位的不可避免的出現不適應的癥狀,甚至腿部韌帶都有被拉傷的痕跡,緩了好一會兒,耷拉著呆毛他終于掙扎著坐起來,綿軟的被子滑了下去,露出薄而韌的背脊和背脊上足夠鮮艷的痕跡,特別是連著脖頸的位置,還有會隨著吞咽滾動的喉結上明晃晃的齒痕。
發了兩分鐘呆緩解睡意,柊真白掀開被子起床,剛落地就被亂七八糟的房間震懾住了
因為藥效猛烈而模糊的意志力,再加上送太宰出門的時候太過疲憊,他根本沒有發現室內亂成這個樣子,現在細節擺在面前,明晃晃的昭示著過去幾天的瘋狂,柊真白沒克制住,臉上緋紅,他捂著臉慚愧的想蜷縮起來,但才蹲下就因為拉扯到某個地方嘶的一聲再度彈起來。
已經沒時間再糾結了
掩耳盜鈴的柊真白用平生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了房間,又到客廳把一切罪證抹消掉,最后一身薄汗的沖進浴室。
洗了個澡,挑衣服的時候又犯了難。
他的衣服已經干了,但問題是他的那身衣服是校服,雖然合身,但卻不適合赴約吃晚餐,“所以”
停在衣柜前的柊真白轉向另一邊,那一邊全是港口黑手黨后勤送來的太宰的衣服。
“所以,果然還是只能穿這個了吧。”
沒有別的選擇,柊真白給自己挑了一身簡潔的襯衫和西褲,剛換好,客廳的大門就打開了,太宰走進門,第一眼是他扣到一半的襯衫,穿好的西褲包裹著他修長的腿,露出的胸膛全是他留下的痕跡。
那一剎那,太宰沒忍住撇開視線,柊真白沒能發現,他那藏在凌亂黑發下的耳尖正一點點泛起誘人的紅色。
花了一點時間,柊真白穿好了這一身對他來說有一點長的襯衫,然后踩著皮鞋走出門。皮鞋是他的尺寸,很柔軟,也很合腳,但奈何他的某個第一次被使用的地方和使用過度的韌帶都處在罷工的狀態,所以走起路來不可避免的會很別扭。
太宰敏銳的察覺到了他的艱難,不著痕跡的靠近一些,讓他有足夠的支撐,很快,兩人乘著電梯來到二樓餐廳,守在門廳的侍者為他們推開門。餐廳里的港口黑手黨們將目光移向他們的剎那,不受控制的落到柊真白身上,然后齊刷刷的深吸一口氣
好看的少年,一身痕跡,面色蒼白的依偎在那位大人身邊,腳步還有些別扭,這無論怎么看都如論壇傳言那樣,是被狠狠的強取豪奪過的狀態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