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的兩個劫匪,一個遍體鱗傷的卷縮在地上,時不時的發出痛苦的呻吟聲,而另一個則是全身麻痹的躺在地上,目光中露出了驚恐和不安。
“我們走吧!”蘇雅挽著李山的胳膊,根本就不在意地上的這兩人。
這附近又沒有攝像頭,況且要真算誰是受害者的話,好像李山和蘇雅兩人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兩人都沒有在意這兩個劫匪的背后是不是還有人,用一句話說完:來多少揍多少!
況且李山和蘇雅兩人的身份也不簡單,而且還是強大的華夏國家的合法公民,可不會畏懼這兩個國外的黑勢力分子。
蘇雅挽著李山的胳膊,繼續的沿著亞諾河的河岸走著。
蘇雅因為剛剛發現了一頓,讓這段時間累積的壓力都消散一空,整個人都放松了不少。
月色很美,淡淡的光亮落在蘇雅的俏麗的臉蛋上,也很美。
只是李山卻一路無語,讓蘇雅高興之余又有些不樂意。但是蘇雅還是忍不住的把頭靠在李山的肩膀上,心里暗道:這個木訥的呆在,真是一點都不懂得浪漫。
但是蘇雅卻覺得很滿足,似乎時光若是就此停留,或者這輩子就這樣的度過,那是一種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李山,你看,這白色的花好美啊!”蘇雅的目光突然落在了一盆盆栽上面。
在這個季節,很多花都已經有些凋謝了,但是此時卻還有一株植物在盛開著白色的花。
當然,或許只是開花,還不至于吸引到蘇雅的注意力。只是這是一株盆栽,在這河岸邊上卻顯得格外醒目,也不知道是誰放在這里的。
李山瞧了一眼這白色的花朵,然后說道:“這是荼蘼花!”
“荼蘼?”聞言,蘇雅也是有些不解。
她是第一次聽說到這種花名,但是這花看上去和玫瑰也有幾分相似,蘇雅笑了笑說道:“我還以為是白玫瑰的一種呢!”
“這花和玫瑰,月季都是屬于薔薇科的植物······”在李山準備長篇大論之前,蘇雅直接一個白眼過去,然后阻止說道:“你就說這荼蘼的話語是什么吧!有這么好聽的名字,話語肯定很浪漫的!”
蘇雅知道李山很博學,若是讓他來講解這荼蘼花,怕是能從從生物學講到文學,再講到其他的,估計聽到明天都聽不完,那還不如回酒店睡覺算了。
聽到蘇雅想要知道這荼蘼花的話語,李山只是一頓。
這荼蘼花的話語要說浪漫,也說不上,只是帶有一些傷感而已。
但是既然蘇雅想要知道,李山還是直接的說道:“恩,花語是末路之美!”
“怎么這花語聽起來有些傷感啊!”聞言,蘇雅也是一愣。
怎么這么好聽的花名,還有這么美麗的花朵,卻有這么傷感的話語呢?
“這花語確實很傷感······”李山簡單的把有關荼蘼花的故事講了一下,蘇雅倒是聽得津津有味。
這荼蘼花總是在開在春天那些花都已經凋零的時候,所以等到荼蘼開盡了,整個花季也即將過去了。
想來你不會相信,荼蘼的寂寞是花中最持久的,也是最獨特的。荼靡是花季最后盛放的鮮花,荼靡花開過之后,人間再無芬芳,仿佛自己親手造成了這一切。所以有人說,花的翅膀,到死亡才會懂得飛翔,無愛的土壤,要到死亡才會萌芽開花。
說道這荼蘼花的故事,李山腦海的深處竟然忍不住的閃現出一些有關帝辛的記憶來,似乎是這“末路之美”的話語,觸動到了帝辛的記憶,讓更多從未出現過的記憶涌現了出來。此時李山的臉部表情突然抽搐了一下,只是幸好沒有被蘇雅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