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眼仿佛要扎進方文澤的靈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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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老人臉上的笑容也淡了下來,他嚴肅地看著方文澤,聲音沉重“孩子,你怎么知道那個組織”
方文澤一僵,瞬間明白,他們知道那個組織
或者說,國家知道他和大黑哥加入的那個見不得光的神教組織
方文澤吸了口氣,身體不可抑制地變得僵硬起來,他緊張地握住雙手“我、我和大黑哥都加入過那個組織”
老人a方文澤
雖然在方文澤提到那個組織的時候,他們腦海中就有這樣的猜測,但很快被他們否決了。
因為,據他們所了解,在華夏,那個神秘的組織絕對不會靠近官方。
就算靠近官方,或者是官方工作者,也會把身份隱瞞的死死的。
他們沒想到方文澤直接認了
宋承飛側頭看了眼老人,深深嘆了口氣。這事難辦啊
然而,老人神色卻沒有太大的變化,他只思索了幾秒,很誠懇地說“你能將這么重大的事情告訴國家,我很欣慰,很感謝你對國家的信任。”
方文澤抿了下唇,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要不是出了大黑哥這遭事,他才不會暴露自己,更不會接近官方。
老人的贊賞,他受之有愧,根本沒敢應話。
老人眼神包容,很慎重地說“方文澤同志,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華夏,絕對不會容忍神教組織的存在。”
聞言,方文澤微怔,心臟仿佛停滯了幾秒。
老人定定地注視著他“你今年18歲,月牙兒12歲,在你們還沒有出生時,那個組織便已經存在,許多人被他們洗腦,瘋了、死了。”
老人并沒有詳細說明,但短短一句話,就讓他眼中流露出沉痛之色。
他嘆了口氣“費了很大的兵力,我們華夏才壓制下它,保證國民安定。原以為,它已經在華夏境內拔除了,沒想到,野草生生不息。”
方文澤張了張口,有些無措“對、對不起,我、我不知道這些”
聞言,老人像是才回過神,給他一個安撫的笑容“所以,我要感謝小同志能告訴我們,華夏還有神教組織存在。”
剛開始,老人叫他孩子,是個年長者對小輩很親昵的稱呼。
現在卻稱呼他為同志,倒讓方文澤油然升起一股責任感。
面對國家。
方文澤有所求。
他原本就不打算隱瞞,但心中忐忑,并沒有決定一口氣全盤托出。
但老人的聲音沉重而有力量,那些網上都查不到、又沒有詳細說出的過去,方文澤沒有了解,都仿佛聞到了血腥味。
方文澤深深吸了口氣。
他決定一口氣全盤托出。
這或許不是個聰明的決定,但他本就不是個聰明人。
方文澤收回手,在褲子上擦了擦掌心中的汗,不需要對面的老人和宋承飛尋問,主動說起自己和大黑哥的經歷“大半年前,我和大黑哥加入了那個神教組織”
那個時候,月牙的怪病已經無藥可醫。
別說市里的醫院,連京城的大醫院,大黑都帶著月牙看過,但是查不出病癥,多是開些止痛、鎮定的藥。
但半年前,連止痛藥也沒用了。
月牙像是被吸了精氣,身體快速衰敗,連床都沒辦法下,一天24小時,每分每秒都是巨痛。
活著就是受罪
大黑哥也跟著整宿睡不著覺,想抽煙也沒敢花錢,只能背著人紅了眼。有好幾次,在深夜,大黑哥沒控制住情緒,迷茫地問他,是不是做錯了
他的努力,讓月牙活得那么痛苦,是對月牙好,還是在折磨月牙呢
大黑哥那個時候已經在自我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