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開你那你怎么不去求大哥,讓他放開你”
黎雅撐起身體,不甘地望著她。
“方嚀,我還是不懂,我和大哥都是爹地的兒子,為什么他可以,我不可以。”
“就因為我年紀小嗎可是我現在已經不是小孩了。”
他放下了最在意的自傲,問出了最不甘心的問題。
“反正都是亂倫,那個人為什么不可以是我。”
方嚀身體一顫,睜開眼,對上他憤怒而委屈的藍色深眸。
這三年,在國外獨自熬過的漫漫長夜,他以為自己已經會了對她冷漠。
他自信地以為,他掌握了主動權,可以像大哥一樣,用成年男性的力量去逼迫她愛他。
可他似乎還是那個嘴硬心軟的小少爺。
他不該心軟。
可他不想惹她哭。
他們曾是那么好。
挫敗地低下頭,黎雅將頭埋進女人的頸窩。
粗重的呼吸打在方嚀脆弱的頸間肌膚上,她感受到了幾滴涼意,接著又聽到一聲很輕的吸鼻聲。
她不敢置信地叫了聲雅。
年輕男人肩膀一顫,沒有回答,而是張嘴,忽然泄憤似的咬上她的脖子。
方嚀呼痛,下意識推他。
黎雅執拗地埋在她的頸窩中,任她如何推也不肯松。
“告訴我,你有沒有對大哥”
沒有問完,原本已經鎖住的房門啪地一聲,如同一聲驚雷般,嚇得方嚀尖叫。
黎雅迅速起身。
兩個保鏢最先沖進來,然而在看到房間里的這一幕后,又立即轉過了身。
“老板”
“讓開。”
男人冷聲推開保鏢。
在看到眼前場景后,原本已經蒼白到沒有血色的臉色倏地陰沉下來。
凌亂不堪的床,丟了滿地的衣服,以及床上的兩個人。
再熟悉不過的場景。
就像兒時他目睹的父親和班主任,長大后在國外求時,目睹的沈司渝和她的情人。
黎雅博佇在離他們幾米遠的地方,眼前一陣一陣地發黑。
沒有人說話,耳邊幻聽的聲音卻吵得他的腦子里仿佛有什么東西即將爆開,心也是,緊繃的神經猶如絲線般牢牢纏繞,一縷縷割開數道血口子。
而那個罪魁禍首的女人那副躲閃而畏懼他的眼神,更叫他呼吸困難。
他咬緊唇。維持著最后一絲體面和冷靜,吩咐保鏢將兩個人分別控制起來。
看著床上的太太和雅少爺,保鏢明顯有些猶豫。
剛走到床邊,又立刻被雅少爺警告“別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