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拿剪刀扎自己,抓剪刀的手被啪的一下打了,火辣辣的疼,剪刀也摔了。
她想撞墻,人還沒到墻跟前,就被誰扯住了后腿,差點把裙子給撕了。
她想絕食,可是他大爺的,壞女人的媽媽做的飯真好吃,光是聞聞就受不了了,真是饞死她了。
以至于時間一天一天悄悄溜走,她還是沒能成功自殺。
而此時,賀禎已經到了南方。
只要再換乘一艘客船,就能見到她了。
賀禎一路過來,跟自己包養的小年輕打得火熱,臨到分別時,舍不得了。
她搞不清楚自己是饞他的身子,還是真的動了感情,總之,她在大市多逗留了一天。
找了個招待所,跟小年輕瘋狂的造人。
南方很熱,兩人拉了窗簾,什么也不穿,就這么發瘋。
床上,梳妝臺前,椅子上,窗戶口
結婚二十多年,賀禎一直堅守的“貞潔”,蕩然無存。
男人不忠,那她就報復。
她感受到了無法言說的快樂,恨不得天空永遠黑著,太陽不再升起。
她就可以雞鳴狗盜的繼續放縱下去。
然而太陽照常升起,她和小情郎的情緣,也只能到此為止了。
她算了算日子,例假就在這幾天了,最好別來。
天亮后,她付了房錢,留下還在呼呼大睡的年輕男人,踏上了前往海島的客船。
海風撲面,熱帶風景一覽無遺。
她不知道景丹怎么樣了,不過,她做了最壞的打算。
如果景丹真的跟了那個老男人,她也會直接把景丹綁回去。
棒打鴛鴦而已,她爸媽也做過,她有經驗。
客船靠岸,她登記了一下到訪的信息,提著行李箱,一路打聽著來找景元夏。
畢竟這是她男人的姑媽,她總不能先去見裴素素吧,那女人只是平輩而已。
景元夏正在給湯雪兒的孩子喂飯,聽到院門口有人喊,還挺納悶兒的。
抬起頭來,但見一個面色紅潤的女人,正好奇的張望著。
景元夏最近一次見賀禎還是賀禎生景丹的時候了,整整十六年過去,她差點沒認出來這個侄媳婦。
愣了一下,她從對方的一聲姑媽里得到了提示,詫異道“是賀禎嗎你怎么”
景元夏不知該怎么形容,這個女人的法令紋很重,歲月沒有溫柔對她,但她紅光滿面,精神奕奕,跟她那副徐娘半老的皮囊有點格格不入。
景元夏不敢亂想,趕緊招呼她進來。
賀禎看著院子里的孩子,問道“這兩個是二表弟的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