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謝拂衣因為對方的話氣得眼尾泛紅,他想要掙開對方的手,卻被直接按在了龍床上。
趙時翼原本是聽到前幾日發生的事情才匆匆趕來謝拂衣寢宮。葉白蕭因為他而重傷差點喪命,近日更是寸步不離,親手侍奉謝拂衣,連政事都極少處理。
趙時翼簡直不敢相信這還是那個心懷天下、雄心壯志的大將軍么
他原本想,也許只有殺了狗皇帝,才會讓他大哥清醒過來。至于罪責,他一人承擔
只是當他進入寢殿,看到那人半倚在床邊,明黃里衣松散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脖頸,上揚的唇角輕蔑,精致的眉眼不屑,只一眼便看得人心頭急促跳動。
什么暴君簡直就是魅惑人心的狐媚子
趙時翼心頭火起,為自己不受控制的心跳,也為對方身上還未消散的痕跡
“放肆”他冷笑一聲,視線劃過謝拂衣的身體,咬牙切齒,“還裝什么你的皇位,不就是靠這幅身體得到的么”
原本還在掙扎的謝拂衣身體一僵后掙扎得更劇烈了,他雙眼通紅,“朕要殺了你”
他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趙時翼一時沒注意還被對方打了兩巴掌在臉上,脖頸也被指甲劃了一道血痕。
這點刺疼反倒更加激起了他的火氣,只是謝拂衣掙扎得太用力,他一揮手,“給我按住他”
身后的兩個侍衛立即上前,一人握住謝拂衣一只手按在了兩邊。
兩只手如鐵箍一般,謝拂衣只能仰面躺著,腿被對方壓制住,根本動彈不得。
“我改主意了,我不殺你,我要你成為我的人。”趙時翼舌尖抵了抵下顎,一邊解自己的腰帶,一邊在謝咬牙道“兄弟如手足,男人如衣服。我和大哥是同生共死的兄弟,只要你成為了我的人,想必他也不會再要你。”
趙時翼用力撕開了謝拂衣的里衣,視線一點點從他漂亮的臉上,白皙的胸膛、勁瘦的腰肢一路下滑到他雪白的腳上。
當初踩在他臉上趾高氣昂的小皇帝,站在也只能被他壓在龍床上無力掙扎。
他的視線不受控制下移落到謝拂衣雪白的雙腳上。
而趙時翼的話原本想讓謝拂衣難堪,只是謝拂衣在被兩個人按住時,神色就不太對。
“別碰我賤奴滾開”小皇帝的神色痛苦又絕望,還在做最后的抵抗。
趙時翼聞言冷眉一沉,憤怒讓他隨口威脅道“賤奴你還以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皇帝那你就嘗嘗被這些賤奴玩弄的滋味讓我的兄弟們一起玩玩”
身后原本就意動的兩個侍衛神色一喜,只是看趙時翼雖然這樣說著但神色很冷,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而謝拂衣聽到這話瞬間身體僵硬,臉色慘白,大腦一陣刺疼讓他無力的掙扎著,隨即身體一松仰面躺著一動不動,但向來傲氣的小皇帝竟然在渾身顫抖。
他雙眼渙散,嘴巴張張合合發顫,瞳孔放大般不像是
在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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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眸深處陷入了深深的恐懼和害怕中,“不、不要嗚誰來救救我”
他竟然哭了
這么害怕
趙時翼一愣,心臟突兀的酸軟。
就在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帶著冰冷怒意響起
“趙時翼你在做什么”
葉白蕭踢開宮門,便看到兩個侍衛雙手按住謝拂衣手腕,而趙時翼正壓在他的身上,謝拂衣上衣碎裂,雙眼無神、渾身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