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男人聲音響起,卻不是葉云深
“蕭元肆”謝拂衣眼神漸漸清明,馬上想要翻身起來。
只是蕭元肆卻比他更快一步,身體已經壓在了他身上,抬手扯下了領帶將他雙手手腕綁縛住。
“放開我”謝拂衣掙扎著,黑眸微冷瞪著他。
蕭元肆心口泛起煩躁,雙眸帶著憤怒嘲諷,“還裝什么剛剛在樓下和葉云深不是有說有笑的么當初義正嚴詞拒絕我,轉眼又勾搭上了葉云深”
“胡說八道”謝拂衣氣得眼尾微紅,懶得和他多費口舌,冷聲道“你最好現在趕快出去,我還可以當作什么都沒發生。不然,待會兒葉云深回來”
只是他提起葉云深,蕭元肆火氣更大,“你就這么信任他”
葉云深憑什么不過是個道貌岸然裝模作樣的偽君子
他被兩人聯手設計針對,分身乏術,再加上謝拂衣被看護得緊,讓他一時間找不到人,沒想到再見對方,竟然已經跟葉云深這么親密了。
“反正比你好”謝拂衣掙扎得更厲害了,雙手掙扎間在蕭元肆臉上劃過一道血痕。
“敬酒不吃吃罰酒。”蕭元肆氣急反笑,他肆意眉眼發狠,按住人扯開衣領,“怎么給他葉云深睡得,老子睡不得”
“你滾開”謝拂衣眼尾紅了一片,冷冷瞪著蕭元肆,“最起碼,他不會用這些話來侮辱我”
他冰冷的眼神刺疼了蕭元肆,只覺得心口一窒。
蕭元肆眼眶通紅,咬牙切齒,“他葉云深能給你的,我一樣可以,為什么選他”
謝拂衣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話,冷笑道“他不會讓我在下面,你可以么”
蕭元肆聞言動作頓了頓,半晌才啞聲道“我也可以。”
謝拂衣身體一僵,“你”
他話音未落,蕭元肆已經吻住他,堵住了所有聲音。
樓下,葉云深頭腦有些發漲,今天宴會上圍住他的人似乎有些多,平日他冷冷一個眼神,這些人大部分都不敢再圍著他了。
可今天,人似乎格外多。
葉云深黑眸一冷,抬腳準備去找謝拂衣。
只是他剛動,立時有人端著酒杯擋住,“葉總,我敬您一杯”
葉云深視線掃過對方,薄唇開合帶著攝人得冷意,“滾”
男人被那雙深不見底得黑眸一掃,只覺得一股寒意壓迫得人幾乎喘不上氣來。
眾人心底惴惴,不敢再上前。
葉云深順著讓出得一條小道,快步走上二樓。
他去了自己平時休息的房間,卻沒有看到謝拂衣。
房間里干干凈凈、整整齊齊,像是根本沒人來過。
葉云深心底一緊,他隨手抓了一個侍者,神色冰冷,“我房間里的人呢”
侍者有些懵,“葉先生,并沒有人進來這間休息室呀。
”
葉云深周身氣息冷凝,今晚的事,明顯是有人蓄謀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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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松開人,開始一個房間一個房間找。
直到他踹開一個房間,床上熟悉的身影率先映入眼簾,雙眸通紅,雙手被領帶束縛,冷白的皮膚上都是痕跡撲面而來的氣息清晰昭示著房間內發生過什么。
葉云深只覺得一股熊熊燃燒的怒火直沖頭頂,幾乎燒毀了他所有理智,蘊藏著怒火的冰冷視線落到另一個男人身上全是殺意,“蕭元肆”
蕭元肆迅速拉過被子蓋住了床上的謝拂衣,自己套上了褲子,看向門口的葉云深時,神色帶著饜足后的得意和嘲諷,“葉云深,你也太慢了,我都睡完了才過來。”
葉云深眉峰猛然下壓,黑沉沉的眼眸散發出冰冷的煞氣,他毫不遲疑上前,一道重拳將人打倒在地。隨后趕忙幫謝拂衣解開手上的束縛,嗓音發啞,“拂衣你怎么樣”
謝拂衣似乎還有些回不過神來,氤氳著水汽的黑眸失神,眼尾都是紅痕。
蕭元肆一時不察挨了一拳,喉中嘗到了血腥味,他舌尖抵了抵腮窩,眼神發冷,黑黝黝的眼眸中卷起怒火,他可以任由謝拂衣打他,但其他人,簡直是找死
他快速起身,同樣一拳打在了為謝拂衣解領帶的葉云深臉上。
葉云深一個趔趄,才站穩,蕭元肆又一拳打了過來,他不再遲疑,一腳踢了回去。
兩人就這樣毫不留情打了起來,幾乎拳拳到肉。周圍的桌椅器具被他們打落了一地。
這么大的動靜自然吸引了樓下的人。他們循著聲音趕來,就看到兩大頂級豪門,葉家掌權人和蕭家太子爺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