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拂衣回來還有些腿軟,他靠在沙發上閉眼揉了揉額頭,像是酒喝多了。
一邊的傅子軒見他回來就閉眼沉默不說話,視線暗暗掃過謝拂衣修長的雙腿,以及單薄的白襯衣在燈光下仿佛若隱若現的肉色。
他輕笑著開口,“衣衣,是在為婚配的事不開心么不過葉上將可是帝國最強的aha”
傅子軒家里也是個貴族,作為跟著謝拂衣混的狐朋狗友之一,他明知道謝拂衣討厭葉白蕭,還特意提起,果然,小少爺瞬間炸毛,一個眼刀甩過來打斷他,那又怎么樣我為什么要嫁給一個a香香軟軟的oga不好么”
一邊陪酒的o看著謝小少爺艷麗如玫瑰的紅唇,鳳眼含著薄怒,像是盛著盈盈水光,動人心弦。
怪不得明明對方是個oga,又很花心,卻還是有那么多的o愿意前仆后繼。
他大著膽子挽住謝拂衣的手臂靠進他的懷里,“謝少,別氣,我喂您喝酒。”
謝拂衣垂下眼皮,看了眼對方,頓了頓才勾了勾唇,就著他的手喝下那杯酒,漆黑的眼眸含笑看著他,像是帶著鉤子,“美人親手喂的,怎么能不喝”
陪酒的oga瞬間臉紅的像是要滴血,心臟砰砰直跳。
一邊的傅子軒看得黑眸一暗的確是香軟的oga更好。但謝拂衣卻不知道,他比懷里的o可更誘人多了。
周圍的人都看著謝拂衣喝酒,喉結動了動,這個騷o
他是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魅力,他以為這些貴族子弟aha日日跟著他混在風月場所,是為了幾個陪酒的oga么不都是為了他
謝拂衣酒量不好,喝多了后往往會被他們借著兄弟名義動動手腳,占占便宜。
他這朵嬌養著的帶刺玫瑰可比那些雜草誘人多了。
謝拂衣幾杯酒下肚,冷白的臉一路緋紅到了白皙脖頸。殷紅的唇瓣沾染了酒液,隨著呼吸一張一合,鳳眼水霧迷離,似乎嫌熱,他扯了扯領口,霎時間一大片雪白胸膛都若隱若現。
周圍的a和o眼睛都看直了
嗎的,騷o出門和這么多a一起玩連頸帶都不戴,豈不是隨便一個a都能按住他把他標記
周圍有人忍不住蠢蠢欲動。
傅子軒一個眼神冷冷定住了他。畢竟他的身份在這里面算最大的了,那人只能不甘地讓他先嘗點甜頭。
傅子軒靠近了謝拂衣身邊,趕走了還有些戀戀不舍喂酒的oga。
謝拂衣有些醉了,半撐著頭看著靠近的傅子軒。
他迷蒙著眼,卻還是不耐煩的一巴掌拍開湊過來的aha,嘟囔道“都是a,離我這么近干嘛滾遠點。”
傅子軒含笑握住了他纖長白皙手指,卻沒有順從的退開,反而湊到了謝拂衣耳邊,低聲道“衣衣,我看你根本沒有親過oga吧,不然,一般喂酒可都是用嘴巴喂的”
傅
子軒說話間放出了一點信息素,他是aha,謝拂衣對他的信息素也毫無抵抗力。
軟軟的任由他抱在懷里。
他又提起了這個問題,若是清醒時候的謝拂衣,此時指不定踹他一腳,再罵一句“滾蛋”。
但現在有些醉意上頭的謝拂衣瞪著他不服氣地道“我當然親過呀你以為誰都和你們這些沒人要的單身a一樣”
謝拂衣沒有戴頸帶,后脖頸的腺體不可避免泄露出一些信息素。傅子軒嗅到了清甜的桃子酒,他喉結滾動,嗓音帶著難耐的干渴,聲音都啞了,卻還在激他,“我不信,衣衣是不是在說謊”
“才沒有我這就親給你看”謝拂衣氣呼呼,抬手就要抓身邊的oga親給他看。
只是對方已經被趕走,謝拂衣抓了個空,反倒被傅子軒按到了沙發靠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