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一變,是桃子酒
應該不是對方直接觸碰上的,因為太淡了,不仔細聞,根本聞不到。
那就只可能是有人碰過他,然后再碰過這些食物。
陸時遺腦海中突然閃過那晚的少年。他也站起身,跟著走了過去。
葉白蕭走得很快,幾乎沒一會兒便到了廚房。
這里只為幾個上層將領現制的新鮮食物,人不多,葉白蕭一眼便掃視完他并沒有在這些人身上嗅到那絲熟悉的味道。
幾人看到他有些戰戰兢兢,“上將大人,是飯菜不合口味么”
葉白蕭薄唇緊抿成鋒銳的直線,“除了你們,今天還有誰來過這里”
眾人連忙道“大人,廚房重地都有士兵把守,絕對不會有外人能夠接近。”
葉白蕭視線沉沉掃過門外的士兵,冰冷的聲音壓迫力十足,“我問的是,還有誰來過這里。”
士兵后背一涼,絞盡腦汁想起什么似的道“大人,諾曼隊長每天會來例行檢查一遍。”
葉白蕭黑眸瞬間變冷,“帶我過去。”
“是。”大概葉白蕭神色太過壓迫,士兵也不自覺加快了腳步。
諾曼房間內,謝拂衣身上只有對方那件寬大的襯衫。
他細白的長腿翹起,上面都是曖昧的紅痕,此時正不耐地瞪著面前的男人。
諾曼將手里的小蛋糕捧到他面前哄道“寶寶,看我今天給你帶了什么草莓蛋糕”
“不許這樣叫我,惡心”謝拂衣為這個稱呼皺了皺眉,他拿過蛋糕后踹了腳諾曼的胸膛,“還有,我什么時候才能離開,天天待在這里無聊死了。”
諾曼絲毫不介意對方傲慢的語氣,反倒是視線被胸口那條長腿勾得挪不開。
謝拂衣坐在床邊,襯衣只能遮到大腿根
諾曼目光一掃,心口發熱,扯了扯領帶,徑直傾身覆了上去,他邊吻對方,邊低聲哄著,“很快的,寶寶要是無聊,我去找些解悶的玩意兒來。”
“唔滾開”
謝拂衣不耐煩想要推開人,但身體敏感的oga被對方稍微弄一弄就很快軟了身體。
蛋糕被放到了一邊,諾曼安撫道“乖寶,你好甜呀,讓我親親”
謝拂衣氣紅了眼,抬腳亂踹,“不要,你給我滾”
諾曼干脆握住他的雙手按在了床邊,有力的長腿壓制住他的雙腿。
謝拂衣這下動彈不得,氣急了,聲音都帶了些哭腔,“混蛋,滾開”
諾曼只以為這是小少爺拉不下面子的情趣,之前兩天也這樣,摸摸舔舔舒服了就聽話了。只是
“碰”的一聲,門突然被一道大力從外面踹開,力道大得屋子都像是在震動。
“他媽的誰呀想死么”諾曼連忙拉過被子蓋住懷里的人,罵罵咧咧地望向門口。
只是下一秒身體僵住,“上、上將”
屋內彌漫的熟悉清甜桃子酒混雜著一股令人厭惡的陌生aha味道。
葉白蕭黑沉沉的眼眸散發著冰冷的煞氣,他一字一句,一雙深眸里的沉沉怒火,幾乎將人灼傷,“想死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