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三天三夜。
隔音極好的房間只有偶爾才會泄露出一絲甜膩到讓人幾乎百爪撓心的呻吟。
耳鬢廝磨間,謝拂衣已經雙目失神,沒有焦距一般。只覺得這三天自己差點死在這張床上。
因為謝拂衣性別認知障礙認為自己應該是在上面的aha,葉白蕭愿意寵他,但即便是承受方,他的強勢絲毫不減。
謝拂衣被咬住后頸的腺體注入信息素的瞬間,幾乎以為自己要被對方完全吞吃入腹。
葉白蕭實在有些兇,他手腳都用上了都差點招架不住。
最后葉白蕭滿心滿眼都是這三天里的謝拂衣,在他懷里乖得不得了。
只是謝拂衣清醒后,不像一般的oga那樣依賴標記自己的aha,反倒是有些氣憤的瞪著葉白蕭。
他抬腳想將人踹下床,卻牽動了自己酸軟的腰,又把自己氣紅了眼,“混蛋,你欺負我”
葉白蕭連忙順從的自己滾下床,半跪在床邊幫他揉按酸軟腰,沉聲哄他,“乖寶,我錯了”
謝拂衣氣鼓鼓翻了個身,“我不想看到你,滾出去”
正好這時房門被敲響,“上將帝國傳來了新的訊息”
葉白蕭能感受到門外衛兵等候多時的焦急,三天了,還有很多軍務要他處理。
他回過神,幫謝拂衣掖了掖被子,“乖寶餓不餓我去讓人送點食物過來,你吃完先好好休息,我處理完事情就回來。”
謝拂衣哼了聲沒理他。
葉白蕭走出門,除了等候已久的士兵外,門外還有身形筆直的陸時遺,與他視線相對,兩個人神色都很冷。
陸時遺迷迷糊糊被鎖在房間內,僅僅靠著謝拂衣那微末一點信息素挺過了三天易感期。
他此時易感期已經結束,臉上的青紫傷口還沒消散,神色卻面無表情。
陸時遺視線定定看著他,率先開口,“白蕭,我們做個交易,你不是一直不想和oga結婚么你把他讓給我,我給你想要的一切。”
他居然會說出這種話
原本準備無視他離開的葉白蕭瞬間握緊了拳,猛地抬手給了他一拳,黑眸沉冷,“他是我最重要的人之前我當你是易感期失去神智,我放你一馬,不與你計較,現在居然還敢提”
這一拳力道很大,陸時遺被打偏了頭,臉頰火辣辣一片。但他卻沒有動作。
葉白蕭看了眼緊閉的房門,再次回過頭來神色冷厲警告道“再有下一次,我不會再顧念相識多年的那點情誼。”
陸時遺看著對方大步離開的背影,抹了抹唇角的血跡,垂下眼黑眸不見溫和,神色一閃而逝的陰冷。
一連數日,葉白蕭每日哄著謝拂衣,堂堂上將在對方面前伏低做小。
謝拂衣最開始的氣憤過后,也對葉白蕭漸漸多了幾分親近。畢竟
oga和aha完全標記后,彼此的精神和身體難免會互相吸引。
但謝拂衣對陸時遺就完全沒有好臉色了一個a居然裝o騙他明明他誤會了,對方也不解釋。
陸時遺趁著葉白蕭不在來看了他兩次,謝拂衣每次都冷著臉將人趕走。
不過,卡斯羅的劇情該怎么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