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淮蕭簡直快氣瘋了,他就晚了一會兒出來,謝拂衣已經開著車不見蹤影,他讓人查了對方常去的地方,挨個找了一圈,才在這間酒吧看到他。
可是,幾只癩蛤蟆還想玷污白天鵝
他要是再晚一點到,對方就要被
謝淮蕭眼底厲光一閃而過,下一刻便一把抓住了男人的頭發,力道大的幾乎將他整個人提起,隨即狠狠撞在了一邊茶幾上。他按住對方腦袋徑直磕在了玻璃上,男人霎時間滿臉鮮血,不斷響起哀聲求饒。
謝淮蕭這才松開手,掃了一眼地上的人,戾氣橫生,警告道“以后別讓我再看見你們。”
他轉身脫下外套將沙發上的謝拂衣蓋住后一把抱起,準備離開時,回過神來的江柚攔在他面前,皺緊眉冷聲道“你是誰要帶他去哪兒”
謝淮蕭目光落到他身上頓了頓,他認出了是照片里那個人,看了看懷里因為這件事喝得爛醉的謝拂衣,他對這人一點好臉色都沒有,煩躁的心情不加掩飾,“讓開,我是他二哥。”
江柚一愣,謝家二少
他沒再阻攔,任由謝淮蕭帶著人離開了這里。
謝淮蕭將人抱上車后座,才讓司機開車。
謝拂衣酒勁還沒下去,靠坐在后座也坐不穩,謝淮蕭只能將人半抱進懷里。
“謝淮蕭”車輛晃動間,謝拂衣迷迷糊糊認出對方,不由得掙扎起來,口中氣呼呼嘟囔道“放開我,不要你”
因為剛剛在酒吧的事情,謝拂衣此時上身只披了一件謝淮蕭的外套,小少爺十八年來嬌養出的皮膚碰在了謝淮蕭的手上,觸手的皮膚仿佛有吸力一般
謝淮蕭喉結滾動,心口一緊,他連忙摟緊了人,阻止對方胡亂掙扎,不過腰也好細,他有力的臂膀幾乎能一手環住。
謝淮蕭沙啞的聲音不自覺柔和著哄道“是二哥不好,二哥說錯話了,衣衣不生氣了好么”
“你居然還要我做下人伺候你混蛋王八蛋”謝拂衣才沒那么好哄,他一想到對方竟然這樣威脅他就又委屈又憤怒。不過此時他被對方禁錮在懷里限制了自由,不由得眼尾發紅掙扎得更厲害了。
“啪”的一聲,沒想到他掙扎間一巴掌揮在了謝淮蕭臉上。謝淮蕭臉被打的微微一側。
這響動讓開車的司機都愣了愣,不自覺抬眼從后視鏡望了一眼,目光卻被那白皙的皮膚瞬間吸引,挪都挪不開,直到對上了一雙冰冷銳利的沉沉黑眸,他才倏然一驚,脊背發涼,老老實實開車,不敢再看。
謝淮蕭升起了隔板,他頂了頂腮窩,疼得嘶了聲,嘆了口氣道“乖寶,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是不是該原諒二哥了”
謝淮蕭這聲稱呼叫的半點不臉紅,也不知道是誰之前嫌棄謝庭白叫的惡心。
謝拂衣似乎也愣了愣,迷糊看著自己的手掌,因為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他的手掌都微微發麻。
不過
“我才不再也不要理你了。”謝拂衣別過頭,聲音雖然小,但倔強。
他可是很有原則的。
謝淮蕭雖然知道對方現在酒還沒醒,說的話不一定能當真,但還是心里一刺。
他干脆將人一把抱到了自己腿上坐好,低沉的嗓音帶著誘哄“乖寶,你要怎樣才能原諒二哥你說出來,二哥都答應。”
“真的”謝拂衣眼前一亮,抓緊了謝淮蕭的衣襟往前湊。
謝淮蕭收緊了手扶住他,保證道“真的。”
可惜謝拂衣現在還有些醉,不知道趁機謀取更多利益,他只記得對方讓他做下人的事情,因此理直氣壯道“那你給我做下人”
謝淮蕭微頓,隨即低低笑了聲,“好,我做下人,以后都親自伺候乖寶好不好”
“這還差不多。”謝拂衣嘟囔著這才滿意。他精神一放松,不一會兒酒意上頭,就在謝淮蕭懷里睡著了。
溫軟的身體靠在自己懷里,謝淮蕭只覺得有些折磨。尤其是對方身形修長瘦削,偏偏挺翹的地方肉感十足,此時隔著薄薄的褲子,坐在自己腿上,讓人心猿意馬。
謝淮蕭垂眸,車窗外燈光明明滅滅,映照出謝拂衣精致的五官,眉眼如畫,鼻梁挺直,雙唇飽滿,微微有些肉,看起來很好親。
他黑眸一暗,喉結動了動,不自覺俯身貼上了謝拂衣的唇。
果然如同果凍般又軟又甜。
謝淮蕭不敢太用力,只貼著磨了磨,很快便讓唇紅的更加艷麗。
回到謝家,謝淮蕭抱著謝拂衣徑直下了車進屋。
謝庭白居然也還沒休息,他換了家居服,坐在客廳看書。
“回來了。”他英俊的面容神色淡淡,自然開口,“先將衣衣送回臥室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