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遲宴臉色微白怪不得突然想要和他試試,是因為他和那個人很像么
謝拂衣意識也漸漸從迷蒙中清醒,他愣了愣,隨即咬緊唇,最后干脆不耐煩的想要推開身上的人,“不關你事,我要回去了”
明明說想要試試”的人是他,可無意識叫著別人的名字的也是他甚至此時葉遲宴就像是用完就準備丟的工具。
他心中刺疼,手上絲毫未松,重新覆了上去。
沙啞的聲音帶著壓抑,“不是說好要試試么還沒結束了。”
謝拂衣大概是午后跟著葉遲宴到這里的,而此時窗外天色已經是深夜。
他先前那句話好像刺激到了葉遲宴,對方最后喂橙子的動作兇猛無比,謝拂衣直接吃暈了過去現在才醒。
床邊沒有熱意,葉遲宴已經不在臥室,隱隱還能聞到門外傳來的香氣,對方大概在做飯。
謝拂衣半坐起身,看了眼身上各色青紫的痕跡,在白皙皮膚上格外顯眼。
想到先前對方狗一樣舔了一路,他不用找鏡子都能猜到自己脖子上估計也是大片吻痕。
這時電話突然響起,謝拂衣瞟了眼,是謝庭白。
已經快十點了,自己沒回去估計讓對方擔心催促。
謝拂衣現在得回去確認下,謝庭白和謝淮蕭身上是不是也有同樣熟悉的感覺。
他起身發現自己的衣服臟了不能穿了,只能從衣柜里找了一套葉遲宴的衣服。襯衣和褲腳有些大,他稍微卷了卷。
穿好后出來時,正好裝上葉遲宴端著菜放到桌上。
他眼底柔和,“醒了吃點東西”
葉遲宴雖然一想到先前那個名字就心底還在隱隱作痛,但他想著就算他只是謝拂衣喜歡的人的替身,但現在和對方在一起的,是他。
只是謝拂衣看到他時,漂亮的眉眼似乎還有些怒火,“不用,我還有事先回去了。”他揮開人,徑直離開頭也沒回。
葉遲宴高大的身形立在原地,看著擺滿飯菜卻空無一人的房間,閉了閉眼,心里酸澀霎時間翻江倒海般涌來。
謝拂衣回到家時,屋內很安靜。
謝淮蕭比賽還沒回來,家里的下人似乎也都被叫出去了,只有謝庭白獨自坐在客廳。
“衣衣,今天去哪兒,怎么才回來”他摩挲著手上的尾戒,臉上雖然還是淡淡笑意,但卻透著一股莫名的深不可測。
謝拂衣直覺今晚的謝庭白似乎有些不一樣。
他當然也不敢說實話,只能撒謊,“和同學復習到現在,有些晚了。”
“那復習的怎么樣了”謝庭白瞇了瞇眼,開口聲音依舊平靜,但沉沉視線卻幾乎完全鎖在了他身上那套完全不合身的衣服上,帶著強大的壓迫。
謝拂衣掃視了一圈周圍靜悄悄的模樣,越發覺得心里發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