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胡思亂想中,沈信突然把手伸到他面前,范曉下意識想要后仰,最后硬生生止住了自己的后退動作。
只見沈信在他前面像是掐住了什么東西一樣掐住一團空氣,他拽著空氣緩慢的往后拽,就在他和許如塵都有些疑惑的時候,一聲奇怪的啼哭聲突兀的響在周圍,這讓范曉直接打了個哆嗦。
他驚恐的看著沈信的手,萬分確定這奇怪的啼哭聲就是從他手心掐著的空氣傳出來的。
霉運娃娃在嚎叫,哭的凄慘,沈信完全不近人情,把旁邊畫好的符咒直接貼在霉運娃娃身上。
只是接觸到符咒的瞬間霉運娃娃的哭喊就變成了慘叫,尖銳的慘叫聲斷斷續續的響在范曉的耳朵里,他覺得自己有點發抖。
在霉運娃娃的慘叫的時候,距離很近的范曉和許如塵終于隱隱約約看到沈信手里有個黑色的影子,那個黑影子像是一個比巴掌大一點的娃娃,小手正死死扒在沈信的手腕上。
沈信把娃娃的四肢從自己的手腕上撕下來,霉運娃娃終于扭動著融成一團墨一般的物質,接著化成一條細線迅速沖出去,沈信注視著那條黑線,隨著黑線的消失是眼前越發明顯的幻覺。
“朝陽”沈信讀出了幻覺里的招牌名字。
范曉臉色一變,他猛地往前竄了竄,“你說什么朝陽”
“本體所在的位置,一家名叫朝陽的公司。”
范曉的臉色更難看了,在此刻他身上的逗比氣質全部消失,只余下滿腔的不可置信和惱怒。
“怎么了”
許如塵走過來解釋,“他家公司名字就是朝陽。”
“哦,害你的是自家人啊。”沈信站起來,“行了,走吧,找本體更重要。”
范曉一言不發,許如塵去開了車,準備直接去他家公司。
許如塵明白范曉現在的沉默有多難受。
朝陽并不是范曉的家族企業,而是范曉在大學時期從零開始自己創辦的公司,雖然得了家里人幫助但總的來說都是他自己一手拉起來的,所以他對公司有感情在,現在的公司高層都是他當年一起創業的合作伙伴。
他很難相信當年一起打拼的伙伴現在竟然來害他。
車開出去,車里過于沉默,這是許如塵第一次和范曉同一個空間,但范曉不說話。
于是他只能試著開啟一個話題來緩解車里的氣氛。
“學長。”他問沈信,“為什么要選擇地下室是因為地下室可以更好的發揮效果嗎”
沈信看了他一眼,“你為什么會這么想”
“不是嗎我看電視劇和小說都這么寫。”
“那你就當是這樣吧。”
“就當是這樣所以根本就不是這樣”
沈信靠在副駕駛座上理直氣壯。
“當然是因為找到地方后要開車去,選一個靠車近的地方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許如塵
算來算去也沒想到會是這個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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