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我會處理,但那個主播怎么辦”范曉問“他在賣定制詛咒娃娃,這東西到底要害多少人報警能行嗎”
“一般來說沒什么用,只能和學長說的一樣封直播間。”許如塵說“畢竟這種算是封建迷信,信的人少,也沒人真的覺得一個娃娃就能咒死人。”
范曉皺眉,“那就只能這樣隨他去嗎沈學長。”
在范曉看來,老胡他會報復,但讓這個賣詛咒娃娃的家伙逃掉他也非常不爽。
沈信坐在椅子
上聽著他們討論,還沒等沈信說話,只聽到有陌生的聲音響起,在場的人對視一眼,接著齊齊轉頭看向旁邊的電腦屏幕。
老胡找到直播間后就沒有關,鬼逍遙下播的突兀,但現在,鬼逍遙竟然重新上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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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位同行,你做的太過了吧。”
這是一個奇怪的聲音,應該是通過了系統ai調音,帶著亂七八糟的電流和氣泡,把男人的本音遮了個嚴嚴實實。
在直播通知后,關注他的一些人陸陸續續出現在彈幕上,大多數都在打問號。
逍遙先生您沒事吧剛才可是嚇死我了
今天還賣詛咒娃娃嗎
我可是等了兩個多星期,快把詛咒娃娃上架啊
你在和誰說話
鬼逍遙不管彈幕,他繼續開口說話,“同行,賺錢就是賺錢,你看不慣我賺錢可以一起賺,背地里搞迫害就不好了吧。”
“敢不敢出來一決雌雄。”
“我討厭背地里的小人。”
這一句話可把范曉氣壞了。
“嘿他說誰小人呢明明是他在賣這種害人的詛咒娃娃才是十足的小人”
沈信看著屏幕里遮住面容的鬼逍遙在捶桌子,他甚至一邊捶桌子一邊說要詛咒他,還拿出了血紅色的紙,說這是人血染成的特殊紙張,很快就能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罵人確實暗地里罵不夠爽,當著面罵才夠爽。”
沈信說“來,能找多少人就找多少人,趁著他現在還在線,先去直播間罵他,然后順便舉報他把他封號了”
范曉
他就眼睜睜看著許如塵非常自然的摸出手機開始打電話,一個電話打不過十秒鐘就說好了,很快直播間就涌進了好幾百人。
好家伙,那是范曉第一次見識到一個人是如何被群儒言語群毆。
每個水軍都罵了他,還不等他罵回去就麻溜的點了舉報,因為他確實有銷售事實以及評論區詛咒內容過多,他被封的很迅速,半個小時過去直播就戛然而止,商品也下架。
鬼逍遙就這么憋屈的被封號,但十分鐘后,他再次用小號跳出來,主播間名字鬼逍遙的小號直播間。
許如塵再次召集水軍來了一次舉報,于是這個小號也麻利的被封了。
范曉看的目瞪口呆,這就是現代社會的商戰嗎
“他怎么這么跳”等小號被封后,許如塵才疑惑的問。
“因為他不傻。”沈信說“你們以為玄學是這么容易應驗的嗎還是需要很多條件的,比如這個霉運娃娃就需要當事人的姓名、長相和出生年月,不然他為什么擋臉直播,聲音都處理過。”
“他不知道我是誰,但我現在可是能準確定位到他,雖然只是直播間而已。”
許如塵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那現在是看到他直播就直接舉報嗎這樣也治標不治本吧”
“沒事。”沈信站起來。
他看向旁邊被針刺穿的霉運娃娃本體,嘴角帶著一點壞笑。
dquo其實我有辦法知道他在哪里。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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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蹤咒高級版能追蹤到下咒者的位置。
范圍包括下咒者、符咒道具制作者。
把霉運娃娃身上的針拔下來扔到旁邊,沈信重新畫了一張符咒,他把符咒紙包裹在娃娃身上,很快詛咒娃娃便延伸出一條黑色的觸角,觸角迅速延伸出來,沈信也看到了觸角最后到達的位置。
隨手把娃娃扔回給范曉,沈信活動了一下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