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武士庫里南停泊在儲運悅榕酒店的正門口。
伴隨著流光噴泉的優雅音樂聲,“溫知宴,前段時間我怎么聽周淮舟說,你去年這時候在相親啊。”
宋禹嘴角叼著一根沒燃的煙,模樣一如既往的吊兒郎當,忽然想起來,問溫知宴道。
“周淮舟的話,能信”溫知宴淡淡應,“你打牌的時候,他說他沒牌了,哪次不是贏得你屁滾尿流。”
“對,周淮舟就是個王八蛋,不信他。”心思單純的宋禹一下就被唬住了。
其實宋禹現在還沒醒酒,昨晚在北城后海有個局,喝到半夜三點還沒停。
中間溫知宴忽然給他打電話,讓他今天來璃城,探望他外婆。
理由是他要盡孝,老太太出來一趟辦個事情,不容易,他該來幫忙。
宋禹醉意熏然的答應了。
溫知宴立刻讓自己的助理給他定的票,還定的是早班。
宋禹沒有趕過這么早的飛機,渾身正乏著,雙腿軟綿綿的下了車。
爾后,他回頭一看酒店名字,儲運悅榕。
宋禹皺眉,低罵我操。怎么又是這個酒店,上次我投訴他們,那個說要給我送明信片跟送酒的女經理后來根本沒理我。明信片跟酒我根本沒收到。”
溫知宴下車,姿勢隨意的把車鑰匙交給代客泊車禮賓。
宋禹站定到他身邊,兀自抱怨怎么馮余喬到這個酒店來住了。
“不是寶格麗放話說要給我外婆免費辦宴會嗎她怎么不上那兒去,辦國際級大型宴會,在寶格麗辦應該啊。”
“儲運悅榕挺好的。”溫知宴說。
“怎么好了”宋禹不解,他到現在還記得當初那個酒店前廳經理,把他哄住了,選擇不投訴他們了,之后就不管宋禹了。
到現在,宋禹都沒加上那個女人的私人微信。
請了這種臭脾氣酒店前廳經理,還想承辦馮余喬的宴會,趕緊一邊歇著去吧。
宋禹準備一上樓,就把馮余喬弄去住寶格麗。
兩個不同凡響的男人一走進大堂,就引起在場所有人的矚目。
前方,有個佳人早就在翹首以盼等待他們來到。
黎爾笑靨如花的迎接溫知宴跟宋禹。
他倆一般身高,身量頎長,氣宇不凡得從頭到腳都斥滿耀眼光芒。
黎爾拿出最專業的微笑,迎接兩個矜貴男人道“歡迎溫先生跟宋先生來到儲運悅榕,我們集團董事已經交代我們前廳部全體成員要好好接待二位,溫先生跟宋先生此番有任何需要都可以盡管告訴我,我一定會滿足。”
“哎喲,怎么又是你。”宋禹嘆氣,問溫知宴,“她姓什么來著”
溫知宴沒回答,目光像手電筒,把黎爾從頭到腳照了一遍。
旗袍美人四個字,溫知宴現在有深刻的認知了。
就是他老婆穿上旗袍,膚白貌美,婀娜嬌俏的模樣,媚而不俗,艷而不妖,勾得他口干舌燥心還癢,甚為后悔昨晚在夜深人靜的別墅里,他沒有耍混到底的直接辦她。
今日這條裙子是黎爾專門找師傅為她量身剪裁,比昨天酒店發給她穿的那條精致多了,湖藍色的絲緞襯得她的皮膚白膩膩的在閃光。
“不知道二位還記得我嗎”黎爾大方的自我介紹,“我姓黎,叫爾,宋先生可以直接稱呼我黎爾,我還有英文名,rebea。宋先生可以照自己喜歡稱呼。”在五星酒店上班的每個人都有英文名。
“rebea”宋禹揚聲,帶著諷刺的念叨。他想起上次她糊弄他,心里就是氣。
“上次我收回了投訴,rebea卻沒有給我明信片跟酒,是不是把我當凱子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