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爾把發髻解開,昨天扎了一天,今天長烏發已經有了自然的發卷,她找了一支最艷麗的口紅涂上。
一般在酒店她涂豆沙色,今天她涂了dior正紅色。
收拾妥當,換上鏤空高跟,拾起她的冰川白,黎爾跟倆個女同事告別,“我去找我的馮老師做項目了,等我消息,就是今天。”
許珊珊擔心道,“不要又輸錢給這些有錢人就行了。”
姚芝錦好奇,“今天真的能出結果,我瞧那馮名媛還有她身邊跟的人,都不是善茬。”
“信黎經理。”黎爾留下四字,去頂層見馮余喬。
到了鼓樓泉,馮余喬見到今日黎爾的裝扮,一下就沖她笑得舒暢,在心里要為她拿的主意已經拿定了。
“黎姑娘怎么這么早就來了”
“想陪你們打麻將呀,打完之后,想跟馮老師
聊一下您的宴會項目。”
“好呀。”
“嗯,樸設計師呢叫她來呀。”黎爾笑得很甜,此仇不報非君子。
“周瓊,去把樸婭叫出來。”馮余喬吩咐道。
四個女人很快又在一起打四圈,今日,黎爾手氣順了,牌技也好了,不停的胡牌。
昨天是她們二個贏他一個,今天是黎爾贏她們二個。
馮余喬輸了,還愈發開心的給黎爾送籌碼。
樸婭的籌碼都輸光了,面色越來越沉不住,一會兒就罵這破牌怎么一把摸起來比一把丑,臉上精致的妝漸漸也遮不住她做難看的表情。
中午午休,馮余喬讓餐廳把飯送到房間里吃,吃完她下樓散了會兒步。
趁這個間隙,只有樸婭跟黎爾在房間里,樸婭知道今天黎爾是來報仇的,她絕對是聽到了昨天樸婭跟她朋友在背地里說她壞話。
黎爾坐在套房的封閉陽臺上喝咖啡,奶杏黃的旗袍襯得她人嬌艷欲滴,一有烏黑的長發慵懶披散,美得攝人心魄。
樸婭做旗袍設計師,遇到過無數漢服模特兒,從來不曾有女子將旗袍穿出這般風情萬種又艷而不俗的韻味。
樸婭不甘心的奔過去,問“黎經理,今天你是不是來報仇了昨日回去是不是專門請師傅教你打麻將了”
“沒有。”輕抿一口康寶藍咖啡,奶油混著咖啡,又香又甜的味道蔓延在唇齒,黎爾淺笑,“就是在網上找了點小視頻看,現在網上很多這種免費的小視頻。”
“那你也不必次次都吃我的點炮,好像在跟我故意過不去。”
樸婭不甘心的控訴。
“昨天你不是這樣對我的嗎”黎爾聳肩,垂眸去,翻開手里一本小說,等著馮余喬下樓活動完,回來繼續上桌打。
“我告訴你,下午我不會在繼續輸給你。你別想趁這個辦宴會的機會搭上溫知宴跟宋禹,他們都是你此生無法企及的男人。”樸婭快要氣哭了。
“哦。知道了。”黎爾輕輕應。
下午的牌局,樸婭還是把把輸,不到二點,樸婭輸下桌了,說不想玩了,可是馮余喬還是在興頭上,叫人來替樸婭的位置。
宋禹從外面回來,愛玩的在樸婭的那個空位坐下,陪二個女人打,打到五點,輸贏已經塵埃落定。
黎爾贏了小十萬。
宋禹夸她“黎經理挺會啊,干什么都在行。”
“宋少謬贊了,昨天我一輸二來的。”黎爾謙虛。
“你老家好像不是北城,這北城麻將的打法誰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