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爾生氣的側臥著要自己快點入睡,其實她很想抱著枕頭去客臥睡。
半邊床墊凹陷,男人再回到床上,身上帶著醇甜的淡淡煙味。口里是留蘭香跟薄荷,薄唇貼黎爾的側臉跟側脖頸一路吻下來。
燥熱的鼻息熏得黎爾周身毛孔收縮。
黎爾因為要睡了,就摘了先前避他而套上的的真絲睡袍,身上只有一件細吊帶短擺睡裙,滑緞貼著身子,十分親膚,像沒穿一樣。
他從她的薄背背后貼緊了細吻著她,瘦突的骨節分明的手探進溫暖的鵝絨被子里,卷起她的裙擺。
一股沁涼襲來,很快就變成是灼熱,黎爾細聲嬌嗔,“溫知宴,我要睡了”
溫知宴不語,沉默的吻著她,唇貼她香肩吮含,弄得黎爾癢。
屋外的風雪搖曳,黎爾看著窗戶外院子里的紅楓被雪凌虐,細弱的楓樹簌簌發抖。
男人拉住她慌亂的手,在她耳后低哼悶喘。
所有的鋒利都化作溫柔那瞬,他輕咬黎爾燒得滾燙的耳垂,將那小巧的軟肉吮得黎爾為他渾身顫栗。
他氣息帶了幾分紊亂,聲線啞得發磁,“從來都只有爾爾一個。”
就在黎爾耳邊吐詞,震得黎爾的心都嗡嗡作響。
“”黎爾難耐的咬唇。
即使下意識的以為這是他在這種時候哄她才說出來的撩欲情話,心里也感到被安慰了。
從溫宜那兒受的氣解了一半。
屋外的風雪大作,黎爾淪陷,只因溫知宴在野蠻又霸道的蠱惑她的心。
在這種事上,她只是個初學者,他帶領著她,墜入一個個的黑洞里。
在她下墜得以為要跌疼的時候,他卻帶來最甜蜜的體驗。
難忍許久,黎爾在男人懷里瑟縮成一團。
抱她去洗澡的時候,溫知宴柔聲說“不想去北城吃團年飯,就不去,奶奶叫你去幫忙,是想讓大家見見她的孫媳婦。”
黎爾心里知道不可能不去,但是溫知宴能這么說,她心里解氣了。
明明是要跟他清算他有沒有初戀的晚上,黎爾又被他弄得一團亂。
黎爾也只能事后逞逞能,張口咬了一下他的脖頸,跟他撒嬌道“你明明答應過我只要跟你那個了,就不用去吃溫家的團年飯。”
“我是答應了。可是奶
奶叫你去,你自己無法拒絕而已。”溫知宴回答。
黎爾還是覺得他很狡猾,像今晚,他又哄著她跟他一起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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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證前,黎爾想的是跟他相敬如賓。現在,她覺得自己太天真了。
她有什么本事,能跟溫知宴這樣的天之驕子相敬如賓。
她為他把持不住,只是早晚的必然。
洗完澡出來,黎爾撲在男人懷里,認真的問了一句“溫知宴,你以前見過我嗎”
比如高中的時候,如果那時候他為了顧沐穎經常去思銳中學,那是不是曾經見過也在那里上學的黎爾。
“你自己想。”溫知宴滾動粗喉結,睨著她水靈靈的帶了緋色的眼睛,很慎重的回復。
黎爾見他不說,也不再猜了。
被他要了一場,她身子軟軟的,到了床上,反而什么都無法顧慮,直接睡著了。
顧沐穎最近研究所里不忙,便應幾家大型地理雜志主編的邀請,端著相機來璃城為他們拍雪景。
剛到璃城第二天的時候,她就打電話給溫知宴,要溫知宴跟她一起去悅榕山上坐纜車賞雪。
溫知宴當時是說沒空,因為公司里事情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