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這里像個溫柔鄉,能給他們各種各樣的玩樂。
桌球室里只有一張桌子,擺著舒適的長條真皮沙發,屋頂中央懸著朦朧的紙吊燈。
溫知宴遞球桿給黎爾,“玩一局”
我不會玩。”黎爾上學的時候很乖,不是那種放學后能跟壞男生去臺球室的女生。
黎爾想起思銳中學那個女同學說過,溫知宴在蘇城的那個夏天,經常在他們學校附近的臺球室里玩,抽煙,喝酒,玩臺球,等顧沐穎放課。
“我教你。”
“我不想學。”
“黎爾。”溫知宴忽然撩眼皮,仔細的看黎爾,認真的喚她。
“嗯”黎爾答應。
“不是說好這趟跟我來北城談戀愛的嗎”
“哦。”黎爾吐吐舌頭,好像是她先建議的,于是現在溫知宴就真的在跟她談戀愛了。
今晚他帶女朋友來這種聲色迷離的場合,為的是跟她創造共處的機會。
“要不告訴別人我們結婚了”溫知宴試探著脅迫。
黎爾立刻乖乖的撿起球桿。
臺球室里溫知宴鎖了門,只有他們倆在,溫知宴大概跟黎爾講了一下斯諾克臺球的打法,讓她自己先練習找感覺。
他邁步去迷你吧臺后找喝的東西來。
他打開冰箱,找出黃檸檬,自己給自己做龍舌蘭加冰。
視線從吧臺后的酒柜一一掠過,最后他給黎爾選了朗姆酒兌可樂。
端過來時,黎爾在笨拙的學打球,躬身下來,在選目標。
她把外套摘掉,身上穿的是一件櫻色襯衫,衣擺扎入修身款式的奶白毛衣裙,很顯身材線條,在臺球桌邊彎腰下去,蜜桃臀的線條誘人得緊。
“嘗嘗。”溫知宴把親手為她做的飲品遞給她。
黎爾接過喝了一口,感到他好像挺嫻熟的,渾身充滿松弛感的教女生玩臺球。
黎爾不傻,雖然沒談過戀愛,但是那些套路大抵還是從程余欣跟許珊珊這兩個密友口中聽過。
黎爾不讓自己多喝,怕喝多了在臺球桌上就跟在那種事上要多壞就有多壞的溫公子亂來。
但其實溫知宴也沒有想要她喝醉,在朗姆酒里給她兌了可樂,稀釋酒精濃度。
“我們喝了酒,你不能開車了,等一下晚上”黎爾問。
“就在這里過夜,反正跟奶奶也說過了。”
溫知宴抿了兩口龍舌蘭,放下酒杯,走上去,為黎爾糾正打球的姿勢。
他站在她身后,壓低下巴,熱唇就擱在她耳邊說話“握桿的姿勢要這樣,拇指跟食指像要握雞蛋似的,出桿的時候用巧力,母球打出去,要計算其他球被撞出來的可能性軌跡。”
語畢,他握住她的手指,帶她出桿。
溫熱的觸感傳來,黎爾像是被電流電了一下,身子忍不住打了一個戰栗。
溫知宴發現了,落唇在她發熱的耳邊輕笑,“專心點,我在教你打球,你在想什么呢”
黎爾尷尬得腳趾扣緊,嘴硬道“我很專心在學啊。”
溫知宴本來沒想過逗她,單憑她這句嘴硬,他心里起了壞心思。
“那繼續來專心學,千萬不要被其他事影響。”男人低啞嗓音,語調打著旋轉上揚。
說話的熱氣就噴灑在黎爾耳畔跟脖頸,熏得黎爾皮膚發癢,黎爾想再集中精神,也無法辦到。
他就貼在她身后,教她握桿,即使沒抱,也隔著親密距離在環住她。
那強大的存在感讓黎爾心一直撲撲跳著,“動一下桿,打藍球。”他在她耳邊說。
薄唇輕擦過黎爾的耳廓,似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