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合作伙伴在喝下午茶。”溫知宴回答。
“哦,我跟七七在一起,在花園里曬太陽。”
“七七對你好嗎”
“好。”黎爾放松的說出自己對七七的觀感,“我發現它跟你有點像唉,是個bkg,不管發生什么,總是渾身充滿酷拽的松弛感。我剛才在想,它耳朵底下的胎記我好像在哪里見過。大概是錯覺吧。”
黎爾這么說完,自己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她這些話是不是在夸自己的bkg老公,因為是bkg,所以他養條狗都那么bkg。
黎爾以為她說的這些觀感不足掛齒,溫知宴現在在外面不知道在談什么重要的生意,怎么會有閑情逸致聽她說起一條金毛犬的事。
“噢他耳朵下面有胎記我怎么不知道。”溫知宴卻饒有興致的問。
“你養了他那么多年,你難道不知道。”黎爾提醒。
溫知宴心里一顫,語氣緊湊的問“所以你記起它了嗎。”
黎爾用甜嗓揚聲回答“我記起它了啊,跟你相親的時候我去過你住的上晟公館,在那兒我第一次見它。”
“是嗎”溫知宴的口吻馬上放緩,“好好幫我照顧它。”
他想,黎爾還是沒有記起過去的它,更沒有記起過去的溫知宴。
“好,我現在在花園跟它一起種花呢,我在挖土,它在曬太陽。”
“最近有回過娘家嗎”
“回過啊。”
“然后”
溫知宴關心的是她對于倪涓雅跟黎正勤兩人早就形同陌路這件事的接受程度。
那個晚上,她那么傷心,哭得眼睛通紅的問他,結婚是不是一個人的歸宿。
溫知宴到現在都還在擔心她從那種創傷里康復了沒有。
“然后我媽要你回來了過去吃飯,還又給我們抓了調理身體的中藥。”黎爾回答。
“你爸呢”
“挺好的啊,在學校里上課,不上課的時候就在小區樓下跟鄰居下棋。”
“爾爾”溫知宴輕
聲叫她的名字。
“不要再擔心找襪子的那個晚上,我已經好了。”黎爾說,“我在種花,你什么時候回來回來的時候幫我看看種得好不好。”
“好。”溫知宴掛斷了電話。
港島天氣明媚。
蘇朝白臉上戴著墨鏡,在港城儲運酒店的頂樓露臺賞風景。
溫知宴適才就在他身邊講電話,蘇朝白大概聽到了,來港島跟他談生意的溫知宴這是在心疼跟想念自己的小嬌妻呢。
蘇朝白知道溫知宴的太太是誰,就是儲運酒店集團里一個前廳經理。
現在,溫知宴準備投資儲運,變成儲運的其中一個大老板。
以后,他們這對隱婚夫妻在酒店里遇見要怎么相處。這個變化還挺有意思的。
“對了,溫總,你太太知道你是我們酒店集團的新投資人嗎”蘇朝白抿了口奶茶,口吻閑淡的問道。
“目前還不知道。”溫知宴回答。
“哦。那到時候見到你,可能會有點驚喜。”蘇朝白回應。
他們的合作案已經談好了。
溫知宴斥巨資入股儲運酒店集團的股份,計劃明年下半年在全世界各地新開五十間或者更多新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