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里,沒人會猜到他們是同床共枕的關系。
因為兩人的身份真的差太遠了。
但實際上,他們就是一對關系已經開始同床共枕的夫妻。
“就是當時工作太多,接待了很多顧客住店,就忘”了。黎爾有些慌亂的解釋。
“當時工作太多”還未說完,溫知宴的唇便落下來,親在黎爾發紅的臉蛋上。
下一秒,他骨節分明的手摟住黎爾不堪盈握的細腰,將她帶到他身上坐著。
黎爾柔軟的身子離開了軟棉被,一下感到無比的涼,“溫知宴,你干嘛”她的嬌嗔沒能完全發出,男人就低頭噙住了她的軟唇,戀戀不舍的摩挲。
分開那么多天,他太想她了。
可是她卻很少跟他表達她的想念。
那天她在那電話里跟他說起七七的耳朵下有紅色胎記,溫知宴忽然變得難得的緊張,就算一天之中毫無防備遇到自己的公司股價暴跌也不會有的緊張。
他以為黎爾終于發現了,他喜歡她十年的事情。
溫知宴的七七,就是黎爾的unruy。
那只狗是特別的,耳朵下面有專屬于它的胎記,黎爾要是記起來的話,就會發現溫知宴從高三開始為她養了一只狗,已經養了八年。
結果是黎爾還是沒有發現。
“唔”剛睡醒,思緒還是飄散狀態的黎爾被男人吻得為他發出嬌聲。
灼熱的喘息聲下,濕濡的四片唇瓣不停的摩挲,翕開,吮吸在一起。
離開暖被窩,感到微涼的黎爾在兩三分鐘的時間內就被溫知宴親得渾身燥熱,她坐在他腰間,扭了兩下,想要躲避。
他探身上來,扶緊她的腰,不讓她逃開。
粗舌不斷的用勁摩擦過黎爾嬌嫩的口腔內壁,感到缺氧的黎爾劇烈喘促,很快就被男人親哭了。
胸腔里所有氧氣都被吸走,呼吸要斷裂那瞬,溫知宴才大發善心的松開黎爾被他緊緊吸住的唇。
“如果真的忘了,我們現在就來好好復習。”溫知宴氣息紊亂,瘦突喉結劇烈互動,磁聲告訴黎爾。
他用修長的手指拾起黎爾的下巴,另一只手隔著薄薄的綢布睡裙布料,不停的摩挲她的薄背,弄得黎爾為他心癢難耐。
“沒忘,你不用這么跟我復習”羞澀得不行的黎爾坐在他腿上,想要逃開去。
結果是無法逃開。
睡裙吊帶被男人用手指優雅又霸道的扯斷。
墜著蕾絲花邊的清涼布料從黎爾的胸前下滑。
黎爾先是感到清幽的涼,再則是潮濕的熱。
“真的不用復習”黎爾綻開瀲滟的唇,吐氣如蘭的對自己的老公說著無效抗拒。
溫知宴吮吻她耳廓,低啞道“以免下一次爾爾再忘,今晚我們要好好做功課才行。”
伴著春夜隱隱攀升的氣溫,男人的觸碰像是一場隨著夜色墜落的春風疾雨,又多情又迅速,一次次的吹刮過黎爾嬌嫩細膩的臉龐。
他的右手一直扶住她的腰肢,不論黎爾玉軟花柔的身子發出多大的顫動,他一直緊握她的細腰。
“知道嗎,這十九天真的好想爾爾。”痞氣薄唇還在她的耳邊一再的低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