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他純黑西裝加身,白襯衫打底,利落有型,外加一張渣男臉,又冷又欲的性張力不論怎么掩蓋都還是在四處噴發。
大約是最近夫妻生活太放縱了,溫知宴這人在黎爾的感官世界里變得越來越欲。
怪不得自從飛機平穩飛行后,他什么都不做,就在位置上坐著,那些空姐都像是中蠱一樣,前仆后繼的來他身邊獻媚。
有一次,黎爾記得他口齒清晰的拒絕一個長了一雙嫵媚狐貍眼的空姐,用的理由是,“家里有人了,我給你微信,她會吃醋。要我告訴你她是誰嗎”
當時黎爾被嚇了一跳,手里隨意翻閱的航空雜志差點沒拿穩。
終于,機長播報,飛機還有五分鐘就要降落在默罕默德五世機場,提醒乘客們外面的氣溫是25攝氏度,偏熱。
溫知宴聽見后,側眸告訴坐在她身邊的黎爾“黎經理脖子上的絲巾可以摘掉了吧。”
他那沉啞的嗓音讓黎爾想起昨晚他攬緊她細腰,在她耳邊低喃著誘哄,“爾爾,老公還想再要你一次。”
所以,今日,黎爾的著裝不得不怪異。
即使提前查了天氣,知道要來北非干燥城市出差,她脖頸上也不合時宜的系著一條絲巾,是因為什么,狗男人難道不知道其中原因嗎。
“”黎爾皺了皺黛眉,揚唇笑笑,回答,“我脖子上受傷了,為免冒犯到溫少的眼睛,還是不摘的好。”
溫知宴眼
神戲謔,建議道“誰讓你受傷的,傷得嚴重,可以報警,讓警察管管,就怕事情鬧不大,反而沒人管。”
黎爾凝噎,想一巴掌給他揮過去,然而前后左右都坐著此次一起來出差的同事,她只能回應“溫少,這是我的私事,不方便透露。”
“是嗎”溫知宴的瘦喉結滾動,玩味的笑了笑。
飛機落地,當地酒店的負責人早已派車來接他們這個出差團。
黎爾下機后躲著溫知宴,跟要好的女同事許珊珊去坐中巴車了。
溫知宴朝一輛銀色幻影走去,機場有早就為了蹲他行蹤的媒體記者在拿相機抓拍他。
溫知宴早就知道會這樣,他面色淡然,眼神平靜,不配合也不避開,在謝旻跟周麗珊的護送下,上了幻影后車座。
半小時后,一行人很快抵達摩洛哥的儲運seetear酒店。
見到門牌上的后綴,這次跟黎爾一起來出差的許珊珊問“為什么叫seetear,這名字好像有點girish女氣,聽董事高層說,還是溫知宴堅持要親自取的名字,本來不叫這個名字。”
世界各地都有儲運集團的酒店分店,一般是根據當地著名的風景名勝來突出這間分店的特點。
“一開始是叫儲運達爾貝達。就像我們璃城的儲運悅榕,我們靠著悅榕山嘛。”許珊珊費盡心思的想,為什么要叫儲運甜梨,真的太女氣了不是嗎。
溫知宴怎么會想到從蘇家把這個項目接手,為它改名叫儲運甜梨。
走進大堂,黎爾發現一切的裝修設置都很婉約,白色的外觀,以天藍色為主的家具跟墻壁,到處的花瓶都插滿了綠色的洋桔梗,這簡直跟黎爾心目中最喜歡的布置所契合。
在酒店業干了這么多年,她一直是個底層打工人,深知運營一間世界級的奢華五星酒店需要投入多少巨型資本。
她從來沒有奢望過有一天自己會擁有一間一切照她的喜歡布置的酒店。
可是在這個明媚春日,路過白色的城堡跟蔚藍的海岸,毫無防備的走進儲運甜梨,她有一個強烈的預感這間酒店怎么好像是為了她而建立的。
許珊珊跟黎爾參觀完酒店大堂,被一個年輕的阿拉伯侍應生帶著,領她們上樓去入住。
許珊珊激動的喟嘆“這里好漂亮啊,比我們儲運悅榕有質感多了。被溫知宴接手的項目,就是不同凡響。”
黎爾心里也這么覺得。
“女士們,這邊請。”年輕的阿拉伯侍應生說著拗口的中文,帶兩個中國女人上樓去,他的禮儀很好,領路途中,臉上一直帶著虔誠的微笑,十分符合這座千年皇城的宗教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