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摩洛哥的海濱酒店套房,黎爾被他炙熱又溫柔的擁抱,為他過癮又愉悅。
轉身聽到他家里給他安排了官家小姐聯姻,瞬間為他絕望又頹廢。
黎爾無法否認的在心里默認了。黎爾就是喜歡上溫知宴了。
“告訴你一個秘密”溫知宴沒等到黎爾回答,用故意勾她的沉啞嗓音說,“在爾爾十六歲那年,我就喜歡爾爾了。”
透過聽筒傳來的深情告白回蕩在蟬鳴星密的夏夜,繾綣得像一首余音永遠會繞梁得耐人百般尋味的老情歌。
“溫知宴”黎爾的兩瓣嬌唇顫動,她快哭了,不愿意相信真的是這樣,她已經猜了很多次,真相原來真的是,溫知宴暗戀她。
但是她每次猜到這兒都覺得不可能,快速逼自己千萬不要自大的這么去想。
他是那么冷那么狂的天之驕子,玉葉金柯,帶金顯紫,一生下來就擁有了所有,怎么可能暗戀她這個被俗世現實生活毒打了無數次的普通平民女。
“溫知宴,你別玩我。”黎爾用哭腔說,“你別太壞,你都要跟那個諸四小姐聯姻了。”
“我太太是黎爾,我要跟誰聯姻,我已經結婚了。溫太太,以后如果有心事,就直接告訴你男人好嗎,溫知宴是只屬于黎爾的男人,從黎爾十六歲那一年開始就是”
男人低沉磁性的宣告傳來,帶著此生要堅持寵她到骨子里的決意。
黎爾根本沒想過她照溫宜敦促,硬頭皮給溫知宴打的這通電話,會是一通他的告白電話。
聽到她難以負荷的小聲啜泣,溫知宴心疼的哄她“快去睡覺吧。乖乖的,不要胡思亂想,我談完兩個合同就回來了。”
“嗯。”黎爾乖乖答應了,覺得這是夢,她不敢再多說話,多發出聲響來擾亂它。
溫知宴居然親口告訴她,從她十六歲開始就喜歡她了,迄今為止,就是十年的時間。
在他成為她丈夫之前,他已經喜歡她十年了。
周末,鄧慧蓉讓玉宇會館的司機老陳接黎爾過去跟她吃飯。
黎爾在慎重的將自己打扮后,聽話的去了。
她穿一條露肩的米色及膝西裝裙,配一雙珍珠白的細高跟,把頭發吹直了,化了淡妝,挽著包赴約。
這個時候,黎正勤跟倪涓
雅都不在璃城,他們就這么散伙了,留下黎爾一個人在這里過日子,也不覺得殘忍。
他們以為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如今他們對她的責任已經盡完了,卻不知道黎爾跟溫知宴的這個婚結得很是跌宕起伏。
黎爾進了會館,先被阿琴帶到樓上的書房里,見了溫釗昀。
溫知宴的爺爺,溫釗昀身著一身藏青中山裝,坐在鋪著白絹花布的單座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神情閑適的迎接黎爾。
今日他不外出,像是專門在家等黎爾過來,跟黎爾見面。黎爾往常過來,他通常都不在。
“爾爾來了。”溫釗昀淡笑著招呼自己的孫媳婦。
“爺爺好。”黎爾拘謹且恭敬的招呼長輩,彎腰跟他請安,請完就不知道該說什么話了。
畢竟黎爾小時候是看著他在新聞里出現長大的,那樣的大人物,如今近在黎爾眼前,和藹的對黎爾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