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的是不是你叫你小姑到酒店來故意公開我們結婚的事”黎爾捶了一把溫知宴的硬肩,委屈的問。
她現在說話聲音極軟,力氣早就被溫知宴剝奪殆盡了。罵他也像是在跟他撒嬌。
“不是。”溫知宴笑著回應。
下一句他又補充道,“但是我算到了,她肯定會來找你。”
溫知宴現在是溫家這一代的單傳,溫覺淺不在了,他們什么事都拿來指望溫知宴。
溫宜上了歲數,一直沒結婚,沒有孩子,從來都把溫知宴當自己的兒子重視。
溫知宴素來克己復禮,如今故作吊兒郎當的鬧這么一場,溫宜性格那么強勢暴躁,肯定不會對他坐以待斃。
“你壞死了。天天自己在心里偷偷算,你陰不陰險”黎爾用甜嗓嬌嗔,一個勁的抱怨他。
“我怎么壞了哪里壞了哪里最壞”溫知宴低笑著,壓唇吻黎爾,追著她早就被他吮得瀲滟的紅唇再親,嗓音啞里勾著欲的問她,“告訴我,你老公身上哪里最壞。”
黎爾羞得根本無法作答。
他將她又軟又媚的身子抱去浴室,為她洗了個淋浴,再抱進衣帽間,要黎爾選裙子,跟他去參局。
試衣間的鏡子照出黎爾身上的草莓印,她不滿溫知宴一回來就上趕著欺負她,嗔道“我才不跟你去。”
“你不去怎么行,現在全城的人都知道你是我老婆了。其實我小姑故意的。她知道我不想娶諸四,也知道我們在摩洛哥鬧得不愉快,故意這樣幫我們公開的。”溫知宴告訴黎爾。
黎爾意外溫宜會有這么好的時候,她哽了哽喉嚨,認真的問“諸四小姐也知道我是你老婆來璃城之前就知道了”
“當然知道。”
“她喜歡你來專門找我麻煩的”
“她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她。我們沒那么無聊,都是兩邊的父母在幫我們搭橋。我在美國的時候跟諸家打電話了,我說我結婚了,太太叫黎爾,我們感情很好,現在在備孕,準備要孩子,讓他們去找別人當諸家的
女婿。”
聽到他在離開的時候把黎爾所有后顧之憂都解決了,卻不告訴黎爾,就像他那日在電話里輕飄飄的說一句從十六歲就喜歡黎爾了,卻一直不告訴黎爾是怎么喜歡的。
溫知宴到底是什么人,混蛋還是壞蛋。
時間晚了,先去參局。晚上回來你告訴我,我身上哪里最壞了,我就告訴你所有的秘密。”
溫知宴知道黎爾有很多問題要問,可是現在蘇朝白他們都在等他們夫妻去為諸晚棠接風。
溫知宴拉開衣柜門,問黎爾穿哪件。
晚禮服都是露肩款式,她脖子上全是被溫知宴吮的吻痕,穿了要怎么出去見人。
最后,她找了一件深藍色的滑緞露肩裙,溫知宴換上一身新的白襯衫跟黑西褲。
蘇朝白設定的招待諸晚棠的場地就在儲運悅榕的娛樂區,29層的酒吧最大的奢華包廂里。
溫知宴牽著黎爾進了包廂之后,為她引薦了諸晚棠。
“這是諸家四小姐,此前在倫敦跟港城駐外,當外交官,現在被調回了北城外交部。”
“幸會。”諸晚棠大方笑著,平視黎爾的眼睛,眸子里漾滿清秀。
“這是我太太,黎爾。她就在這家酒店前廳部工作。”溫知宴牽著黎爾的手,將她緊緊帶在身邊。
大家閨秀諸晚棠繼續笑得大方“知道。前段時間溫知宴為溫太太投資酒店的新聞我都有看。我只能說在這群公子哥里,溫知宴絕對是最專情最會寵的那個。”
黎爾這才發現自己這段日子是想太多的小家子氣了。
“諸小姐,你好,歡迎來到璃城。”今夜,黎爾頂著溫太太的身份,跟溫知宴第一次合體出來見人。
璃城跟京圈,甚至還有港城很多年輕一代的豪門貴胄都在場。
她的大老板蘇朝白也在場,溫知宴這段時間都跟蘇朝白在一起,蘇朝白肯定知道她跟溫知宴是什么時候結婚的。
“蘇公子。”黎爾怯怯的招呼蘇朝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