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兩個字,做夢被他說得無比的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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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花名在外,素來是風流倜儻人物,然而從真正意義上來說,的確還是單身狗的不羈公子爺被深深的冒犯了,一起齊刷刷的擰眉看向他。
他媽他溫公子結婚了,每天晚上睡雙人床,說話就能這樣拽是不是。
他們就老子跟爺怎么了,誰還不會個口嗨了。
知道說話把他們三個都成功刺著了,“不玩了,沒勁,沈北灼牌技太差,還沒有家教。”溫知宴要開始說正事了。
端起手邊一杯白香檳,輕啜一口,他沉聲問“沈北灼,我老婆工作丟了,還被人在網上亂罵,你到底打算怎么賠償。現在咱們好好說說,說不好,咱們就請律師說。”
他深邃的眼眸逼視著在這四方城里,家世,樣貌,才情都不會輸給他的沈北灼,收斂起玩笑態度,要跟沈北灼進行一場很嚴肅的交涉。
已經嚴重到要請律師的程度了。
他是真的不怕得罪這城里的豪門貴胄,為了他的爾爾,他不留任何商量余地的拒絕了諸家的聯姻。
現在沈北灼在北城的地位可以算是橫著走,就因為沈北灼的堂妹不懂事,為難了黎爾,溫知宴現在煞有介事的表示,要請律師告他們沈家。
沈北灼懶懶倚靠向布面圈椅的靠背,骨相極其優越的面孔閃現一絲哂笑。
他不慌不亂的道“沈初梔現在取保候審不了,已經
確定要進去了。人不在外面,真要想聽道歉,這樣吧,明早我親自開車去辰豐胡同,接你的爾爾去看守所里探監,讓沈初梔這個罪人給你的爾爾道歉。”
”不行。”溫知宴想都不想就回絕了這個可能,沈北灼是什么人,溫知宴怎么可能讓黎爾跟他同坐一個車。
“你跟爾爾一起,我不放心。”
“為什么不放心”沈北灼的長指慢條斯理的捏玩著一個綠邊白底的麻將,散漫的問。
他那雙透亮鳳眼很勾人,溫知宴估計就是因為他長了這雙風流得過分的到處亂勾的眼睛,他才會有今天。
“咱們還是請律師吧,北城恒略不是有個江律師在找你討薪嗎聽說剛從美國回來,專業能力很能打,我就請她代理一下我老婆的名譽被人損害案好了。聽說這個沈律師最近把你收拾得很慘,我很愿意花重金請她為我老婆奪回聲譽。”溫知宴低頭再抿白香檳,就這么決定了。
“隨便你。溫知宴,寵妻別太過。”沈北灼不高興了,把手里捏的那個麻將使勁甩在桌上,他很不高興被溫知宴提北城恒略律師事務所的那個正在告他的女律師。
“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去陪我老婆睡覺,你們這些睡單人床的,就在這兒打個通宵吧。”溫知宴起身,帶走自己的手機跟打火機。
面前堆滿的籌碼他照舊讓會所的侍應幫他換成現金,拎了一袋錢,開車在城里逛,在奢品珠寶店給黎爾買了一個別致的禮物,把那袋錢用完了,回去找黎爾。
沈北灼名下的這個娛樂會所有很多侍應是旗袍尤物,個個身高腿長,酥胸翹臀,身上灑的香水能把人給熏死。
這里被沈北灼接手之前,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去的好地方,現在他還沒空加以整頓。
沈北灼接手的原因,溫知宴已經聽周淮舟跟宋禹說了。
是為情所困。
他想跟那個北城恒略的美人律師產生聯系,那個女人最近在代理一個民工討薪案。
就是跟這個會所的前擁有者有關,沈北灼為了讓這個女律師正眼瞧他,就毫不遲疑的砸錢買了這些亂七八糟的會所,酒店跟地產,使得她想要幫當事人討薪,就只能找他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