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爾走上去跟他們打招呼。
沈北灼友好的道“溫太太,請坐。”
“溫太太,坐這兒。”宋禹姿勢紳士的幫黎爾拉開一個靠背椅。
坐下之后,沈北灼很隨意的將這份產權證明書遞給黎爾,并為她奉上一根鉑金簽字筆。
“對于沈初梔害你丟掉工作的事,我表示很抱歉,她是我的堂妹,被我帶到這個圈子里來玩,是我對她管教不周,讓溫太太的名譽受損,這座酒店是我的一點心意,希望溫太太不吝接受。”沈北灼真的要送黎爾這座奢華五星酒店。
黎爾皺眉,委婉拒絕道“還是等溫知宴起床后,再說吧。”
沈北灼注視著女子水靈的雙眸,薄唇輕勾,沖她笑道“即使結婚了,有些決定你還是可以自己做,我送你酒店,是因為沈初梔真的傷害了你。”
宋禹在一旁喝咖啡,放下手里的馬克杯,告訴黎爾“簽字吧,以后你就是黎老板了,到北城來,這座酒店就是你的棲息地,不管溫家承不承認你,我們承認你。”
黎爾忽然被這兩個紈绔公子的真誠給撼動了,她一直以為他們很瞧不起她的出身。
沒想到他們還會有如此以誠待人的時候。
宋禹笑著說了一個并不夸張的評價“不管是什么出身,我們幾個都很喜歡爾爾,跟昨晚那位宋老師比,爾爾才是人間絕色。”
“相信我,不管溫知宴的老子老娘如何反對,他在跟你結婚前,就已經為你做好了一切的準備,以婚為名來愛你。”沈北灼款款的告訴黎爾,鼓勵她不論遇上什么困哪,都要跟溫知宴把結婚的日子過下去。
“溫知宴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一旦不愛,寡淡到絕情,一旦愛上,灼熱到癡狂。”
黎爾聽完這些話,無措的捏了捏手。
沈北灼跟她比較陌生,這次過來,彼此才認識。
宋禹跟她要相熟一些,之前去璃城住酒店還鬧著要投訴她,早不把她當外人,見小妮子還在扭扭捏捏,索性把簽字筆塞到她手里,勸她快簽字。
“昨晚那個女明星沒住上黎老板的酒店,生氣著呢,還不趕緊簽,等會兒人家又要笑話你沒做成黎老板了。”
黎爾遲疑些許,在文件上拿筆簽了她的名字。
從此,他們說,她來北城,就不是外地人了。她在這里有一間屬于她自己
的奢華酒店。
下午時分,一行人在山上游玩風景,男人們沒再沉迷打牌,帶著自己的女人去山頂的佛寺拜佛焚香。
暮色蒼茫時,他們從山頂酒店下來。
黎爾坐在溫知宴的越野車上返回市區,鄧慧蓉給她打來電話,叫她明日早點過去辰豐胡同,幫忙張羅壽宴。
黎爾問,“叔叔跟阿姨不是都把阿宴趕出去了肯定不會樂意在壽宴上見到我吧”
鄧慧容樂呵呵的笑“誰告訴你的阿宴那日只說想帶你到他當初大學租住過的房子里去住幾日,享受一下不受打擾的二人夫妻生活。”
“啊”黎爾怔住,這才發現自己這些時日為溫知宴做出的忍辱負重跟韜光養晦都是她的一派自作多情。
他故意做出被溫家拋棄的模樣,是想看看黎爾沒有溫家媳婦做了,會不會跟他同甘共苦。
黎爾確實做到了,在洋槐巷的小屋里勤快又賢惠的當他老婆,放下自己的驕矜性子,努力當他的妻子,照顧他跟體諒他,拼命的共情他從大學時代不顧家里反對,堅持為黎爾開公司這個舉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