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余欣說見到全班去上體育活動的時候,有人在空教室里往她課桌抽屜里塞糖果。
那時候的黎爾的生活過得很苦,有人希望她靠吃糖來排憂。
“嗯”黎爾思緒斷片,不太能想起對方的名字。
“高錦越。還記得嗎”外形優越,氣宇不凡的男人報出自己的名
字。
黎爾想了起來,是曾經的高中同學,但是沒有同班太久,只有短暫的一學期。
那一學期正好是朱婧儀家里的人追來璃城,鬧得最兇的時候,說要是拿不到錢就不讓黎爾參加高考。
高錦越就是在那個學期轉到三中來暫讀,很快又回港城上學了。
“高同學,你好。”黎爾從吧臺邊的高腳椅上跳下,禮貌的招呼他。
“高同學”高錦越玩味這個稱呼,他笑得意味深長。
“程余欣告訴我了。說你過來度蜜月,我本來還想忙完手上的事,約你見面。沒想到今天偶遇。”
“嗯,是來度蜜月,有幾天了。”黎爾點頭。
“呆得怎么樣,港城好玩嗎”高錦越漾唇微笑,似是很高興能跟黎爾再遇。
“挺好的。”黎爾點頭。
“你先生”高錦越意味深長的提起。
“在里面的包廂跟人談生意。我在這兒等他。”黎爾笑著提起溫知宴。
從她滿面發光的臉,靈動嫵媚的眼,高錦越能判斷出她婚后過得很好。
那些八卦寫的溫知宴寵她入骨的事都是真的。
溫知宴跟人談完合作,從包廂里走出來,便見黎爾在這家會所的吧臺邊跟高錦越言笑晏晏的模樣。
溫知宴心里一凜,忽然深度后悔,蜜月地不該讓黎爾選這里。
他怎么把高錦越這個人給忘了。高中時,溫知宴打過最狠的一架,便是跟這個港城闊少。
當時,年少輕狂的他失控的想把高錦越往死里弄。
因為,那時的高錦越,居然不知天高地厚的想要染指溫知宴費盡心機卻只能遠遠護著的白月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