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色情了,這是溫婉風的孕婦裙,玉綠藍也是很清爽的顏色,是你自己想歪了吧。”
黎爾捏著嗓子,軟綿綿的跟男人撒嬌,扭身躲著男人的手,不讓他幫她脫掉這裙子。
“溫知宴,你別脫我這裙子,好不容易找到一件好看的孕婦裙子,能不能體恤一下孕婦也愛美的心讓我多穿一會兒你會死嗎”
她發現了,這裙子勾得溫知宴心癢癢,她就偏要穿給他看。
自從她懷孕以后,就算晚上跟她同床,溫知宴也不再像以前一樣那么強勢的要她。
孕早期,夫妻本來就不能做,想到這個理由,黎爾心里有小失落,也就算了。
可現在是孕中期了,男人還是端著清冷的姿態,不對她產生欲望,偶爾在夜里親她,只會柔吻她的手,頭發,臉蛋,甚少蔓延到脖子以下的部位。
黎爾懷疑很久了。
溫知宴在她懷孕以后變得真的很奇怪,以前在床事上那么放縱,然而在孕期居然一次都沒有對黎爾不規矩,克制得跟個不沾女色的圣人似的。
幸好溫知宴不玩佛珠,給他手上纏串佛珠,現在的他一定就是程余欣一度癡迷的禁欲系言情佛子男主。
最近黎爾會借著讓男人幫她抹妊娠油,讓他摸她的肚子,摸著摸著,黎爾主動把裙子撩高到對他袒露綿軟春光的地方,想要他一起摸她的其它部位。
然而溫知宴依然只把注意力放在她的肚子上。
今天她穿這個裙子跟他外出回來,黎爾發現圣人有異變,是不是要破戒了,臉色不再清冷,反而被窗外要落山的春日太陽映得有些暖欲。
“是很溫婉,溫婉得都不像個孕婦,下次別再穿了。”
溫知宴用長指解開綢緞旗袍的盤扣,不容抗拒的把裙子給黎爾剝了,再把她的純棉內衣一起從她身上褪除,抱她去洗澡。
洗完之后,立刻給她找了一件巨寬松的直筒孕婦裙穿,深怕原來的那條旗袍款式裙把她懷孕的嬌弱身子給勒著了。
他理解她愛美的心。
今日跟一幫北城上流圈子里的公子哥們出去踏青,隨行的女孩子里只有她懷孕了,她怕她懷孕顯得丑,就耍心機,穿了條稀奇古怪的孕婦裙出去。
漂亮是漂亮,勾引人是勾引人,半旗袍款式的腰身非常襯托她在孕期的荷爾蒙分泌促使下,整個人變得更甜更媚的意態。
但是溫知宴怕這樣的裙子她穿久了,會不舒服,壓迫到胸腔,不利于腹中胎兒吸氧。
現在回到家里,他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讓黎爾把這裙子換下來。
幫她寬衣解帶的整個過程里,他用出前所未有的定力壓抑自己。
黎爾早就感到男人呼吸亂了,銳利喉結也繃緊了,在不停的滾動。
美人出浴之后,衣帽間的繡花布面軟榻上,黎爾搭手,摸溫知宴骨節分明的手指,一根根的摩擦過,探唇咬他耳朵,軟聲告訴他“我今天看到你在寺里請
愿點燈了。你許了什么愿望”
溫知宴有些詫異的動了動眉心,他以為黎爾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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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她身邊走開的那時候,她還在跟余慕橙大聊特聊孕期的各種不適,抱怨她的孕懷得特別不是時候,一個勁的讓余慕橙做好防護措施,千萬不要像她一樣,忽然就在事業開拓期懷孕了,整天像坐牢一樣被溫知宴管著。
“許了什么呀,說給我聽聽。”黎爾吐氣如蘭的把唇貼在男人耳邊,跟他嬌嗔。
“說出來就不靈驗了。”溫知宴回答,任黎爾的小手摩挲他的指骨。
男人的手今日在古寺里為黎爾寫過毛筆字,膚色冷白,手指修長,手背上浮凸勁瘦的青筋,有力的斥滿優美欲感。
想起當時他在佛塔前俯低,用這雙手為她請愿寫字的虔誠模樣,黎爾現在心癢難耐的很想被這雙手愛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