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狗,四目相對。
弘晝的注意力就被這只威風凜凜的細犬給吸引走了。
前面帶路的小廝仍在兢兢業業帶路,只是一回頭,弘晝早已不見了蹤影。
此時的弘晝正與那只細犬玩的開心,因他身邊養著一貓一馬的緣故,他對這些小動物很有好感,再加他是自來熟的性子,很快與這細犬打成一片,更是與這細犬玩起拋木棍的游戲來。
弘晝選了一根不短不長的木棍,將木棍丟遠去,這細犬再叼回來,有點像后世的飛盤游戲。
這讓他覺得若是今年皇瑪法帶自己狩獵時,有這樣一只細犬就好了。
等弘晝再一次將木棍丟出去,那細犬似乎聽到響動,木棍也不叼了,朝著一個方向飛奔而去。
弘晝也忙跟了過去,嘴上更是連連喊道“狗狗,你要去哪里”
等著弘晝氣喘吁吁跟過去時,卻見著那細犬正對著一個假山后的婦人狂吠不止
,那婦人瞧著四十多歲的年紀,哭的眼睛紅腫,身邊有嬤嬤與丫鬟護著,生怕這細犬靠近了。
但那細犬像認識人似的,沖著她直叫連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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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晝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兒,卻也能瞧出那婦人的膽怯與害怕,更是見到護著她的丫鬟與嬤嬤腿肚子直打顫。
弘晝忙撫著那細犬的腦袋,安撫道“好狗狗,你別叫。”
“你看,你把別人都嚇到了。”
也不知是這細犬叫累了,還是弘晝撫摸它腦袋的手法太舒服,它真沒再叫,乖乖跟在弘晝身后。
弘晝瞧著那婦人仍止不住掉眼淚,便拍了拍那細犬的屁股“好了,你躲遠些,我待會兒再和你玩。”
那細犬就乖乖離遠了些。
方才哭泣不止的婦人這才道“敢問你是誰家的孩子今日之事,真是多謝你了。”
弘晝揚起笑臉道“不用謝。”
至于名諱,他則沒打算留下,誰叫他是活雷鋒了
一直護在那婦人跟前的老嬤嬤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婦人身上,雖聲音顫抖,卻仍關切道“福晉,您沒事吧您可是被嚇壞了可要請大夫來給您看看”
那婦人以帕子沾了沾眼睛,搖頭道“沒事兒。”
“今日有客人來,就不必請大夫,若不然,叫老爺與那位知道了,定又覺得我故意挑事兒。”
聽到這話,那老嬤嬤的眼眶就紅了,幾乎是咬牙切齒道“我看她就是故意的,方才當著一眾女眷故意給您沒臉,明知道您躲出來了,還不肯放過您,知道您怕她那狗兒,故意將狗兒放出來攆您,這,這天底下竟有這樣惡毒的婦人,也不怕遭報應”
方才這位老嬤嬤忠心護主,甚至不惜以命護主時都沒哭,如今卻氣的掉下眼淚來“老爺真是糊涂啊,您嫁給老爺幾十年,如今他竟由著一個賤婢踩在您頭上作威作福,就算他不要面子,也得替哥兒幾個想一想才是”
弘晝瞧著那對主仆眼眶都紅了,便悄無聲息退了下去。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他想著那位福晉的穿著打扮應該是個有身份的,想必也不想自己見到這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