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皇上也下令趕人,弘
晝則抬起一雙可憐巴巴的大眼睛,道皇瑪法這是有了石瑪嬤,就不喜歡我了嗎”
這小眼神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皇上沒法子,只能縱著他。
一時間,惠妃娘娘等人是愈發喜歡弘晝,覺得也唯有弘晝能治得了石答應這般明面上茶言茶語,實則一肚子壞水的惡毒女人。
每天忙著與石答應爭風吃醋的弘晝很快就瘦了下來。
他從出生至今都是不操心的性子,如今是日里夜里都擔心這事兒,像防賊似的防備著石答應。
可就算如此,還是有幾次叫石答應鉆了空子。
弘晝只覺得苦不堪言。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這一天夜里,弘晝甚至做夢都夢見石答應在害皇上。
夢里的石答應變成了當日天香樓那個柳媚娘,端著湯藥靠近皇上,含笑道“皇上,該喝藥了”
一旁的弘晝著急壞了,他知道這里頭裝的是毒藥,可他喊不出來叫不出來。
最后,他更是活生生嚇醒了。
醒來之后的第一件事,他就是沖到了九經三事殿。
此時天剛蒙蒙亮,守在門口的小太監見弘晝來了,連告訴陳順子。
很快陳順子就迎了出來,含笑道“弘晝小阿哥來的可真早,皇上與石答應也剛起身,正準備用早膳食”
一聽到“石答應”這三個字,弘晝就直皺眉,道“昨晚上又是石答應侍奉的皇瑪法”
陳順子含笑應是,更是低聲道“弘晝小阿哥,奴才說句不該說的話,這些日子您做的這些事,若換成了別人,皇上早就勃然大怒,唯獨對您,皇上是耐心極好。”
“叫奴才說,您壓根沒必要與石答應爭風吃醋,石答應如今年輕貌美,得皇上喜歡,可她總有年老色衰的一日。”
“可您不一樣,您是皇上最喜歡的孫兒,這一點永遠都不會變,您又何必處處防備著石答應”
弘晝微微嘆了口氣。
他覺得難,真是難。
這等話,這些日子已不止陳順子一個人勸過他,只可惜他卻是有口難言。
弘晝微微嘆了口氣,千言萬語在不言中。
等著弘晝一進去,卻見著石答應如他夢中一樣正端著白瓷碗走過去,含笑道“皇上,該吃藥了。”
夢境與現實重疊,嚇了弘晝一跳。
他下意識脫口而出“皇瑪法,別喝”
說著,他更是三步并兩步沖了過去,一把就將石答應手中的白瓷碗掀翻在地。
隨著瓷碗落地發出清脆的聲音,整個屋子寂靜無聲。
以石答應為首的一眾人更是連連跪下,她更是噙著淚道“皇上”
她的確就是當日天香樓的柳媚娘,從小長于揚州,學的都是如何侍奉男人。
當日天香樓里,她就對弘晝印象極深。
也是,像弘晝這般可愛俊朗的小娃娃,誰見了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