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高氏她們,會去后頭的。”
“你若想找我,只管來就是,咱們兄弟兩個還是會像以前一樣的。”
他笑看著弘晝,一字一頓道“我永遠都是你的哥哥,而你,永遠也會是我的弟弟。”
弘晝也跟隨著笑了起來,更是重重點了點頭。
用弘歷這番話,他就放心了許多。
接下來,他來往弘歷院子也就沒那么多講究。
就像弘歷所說,他當真一次沒撞見過高氏,心中覺得高氏好像還不錯,是個知道規矩的。
說起來他唯一一次見到高氏還是高氏前去內院陪鈕祜祿格格說話,雖說高氏只是側福晉,但出身不凡,在耿側福晉與鈕祜祿格格跟前也是規規矩矩的,笑嘻嘻道“妾身從小就是個喜歡熱鬧的性子,四阿哥整日忙著讀書寫字,妾身也不好多打擾,若是兩位額娘不嫌棄,妾身就時常進內院陪著你們說說話好了。”
弘晝替富察容月懸起來的一顆心,這才微微放下來了些。
當然,他也知道人是會變的,不忘時時刻刻在弘歷耳畔說什么不可寵妾滅妻之事。
聽的弘歷是連連答應,半點不敢怠慢。
一個月之后,則是弘歷迎娶富察容月的好日子。
在這一個月的時間里,弘晝是忙進忙出,忙里忙外的,又是檢查菜單,又是準備花木,甚至連成親當日屋內擺放的喜燭都要過問,欽點用鴛鴦的,而非喜鵲。
用他的話來說,鴛鴦都是一雙一雙的,一只死了一只活不了,相親相愛,意頭極好。
高無庸聽說這話是愣了一愣,只覺得弘晝這話不大吉利,哪里有成親之前說什么死啊死的更何況,皇子皇孫中可沒用鴛鴦喜燭的先例。
但他過問四爺后,四爺直說任由著弘晝折騰好了,更是道“如今到了年底,我忙的是腳不沾地,分不出太多時間來操持弘歷的親事。”
“鈕祜祿氏是女眷,又是格格身份,不好操持弘歷的親事。”
“至于福晉,那就更不必說了,交給她操心這事兒還不如交給弘晝好了。”
“弘晝這孩子平素雖頑劣,可若認真起來,也是像模像樣的,這件事就交給弘晝去辦吧。”
身為兩個孩子的父親,他太清楚弘晝與弘歷之間的感情,弘晝定會比任何人都操心弘歷的親事。
四爺想的沒錯,弘晝對弘歷的親事可謂盡職盡責,懶覺不睡了,也不出去野玩了,甚至當他聽高無庸說按照規定每位皇孫成親只花費五千兩銀子,弘歷的親事該一切從簡時,他是大手一揮,將自己的所有私房錢都拿了出來,直道“我知道阿瑪向來看重規矩,凡事不可逾越一步,若叫阿瑪拿銀子出來給哥哥操辦親事,不是易事。”
“但哥哥成親這輩子就是這么一次,自然要風光大辦。”
“高公公,這些銀子你先拿著用,若是不夠了再與我說,我來想辦法。”
高無庸連聲應是,想了想,不免好奇道“五阿哥,您能想什么辦法”
弘晝卻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我能想什么辦法當然是去找皇瑪法要啊”
“哥哥可是他老人家的親孫子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