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男將那半截小拇指扔給手下的人讓他保存好,連拉帶拽的將桑國富給丟出了賭場。
十指連心,桑國富疼得渾身痙攣,視線里也是模糊一片,連路都快要看不清楚了。
獨自一個人在昏暗的小巷里游蕩了好久,桑國富才終于回到了家,他強忍著疼痛捏手捏腳的爬上床,一整晚都沒有睡著,第二天卻還得起來給季青臨做早餐。
季青臨看了一眼他被布條包裹住的右手小拇指,開口問道,“手怎么了”
桑國富急忙將手背到了身后,吭哧半天后終于找出了個理由,“就是做早飯的時候不小心切到了手。”
季青臨看了一眼餐桌上根本不需要切的食物點了點頭,也沒有開口懷疑他這拙劣的謊言,詢問為什么切菜會切到右手。
桑國富整個人惶惶而不可終日,經常在半夜的時候會因為夢到當初被光頭男砍下手指頭的情景而驚醒。
季青臨在隔壁房間清楚地聽著他的痛呼,卻沒有絲毫的反應。
果然,惡人最終還得是惡人來磨才行。
桑國富此后再也沒有過偷偷存錢的行為,也不敢再涉足那處地下賭場。
隨著時間的推移,梁霄從看守所里出來,也到了參加物理競賽的日子。
林桐親自將季青臨送上了前往賽場的大巴車,畢竟參加這個比賽的絕大部分學生都是高二年級的,雖然季青臨每次考試都是第一名,可作為老師,林桐還是忍不住替他擔憂。
“考試之前檢查好文具,答題的時候要仔細,看清楚題目的要求,不要提前交卷”
林桐絮絮叨叨的叮囑著,季青臨沒有絲毫的不耐,豎起耳朵聽得很是乖巧認真,還時不時的點點頭,“嗯,知道了,謝謝老師。”
梁霄從季青臨身邊走過,冷冷的哼了一聲,甚至還十分光明正大的翻了個白眼。
季青臨
就很幼稚。
林桐輕輕拍了拍季青臨的肩膀,湊近了一些,小聲說道,“不要管他,你就當他是個跳梁小丑,仔細做你的卷子就好。”
“嗯。”季青臨點頭應下,和林桐道了一聲再見后上了大巴車。
車上其他的學生都是高二年級的,并且隱隱以梁霄為首有些排斥季青臨,季青臨并不在意,甚至還樂得清閑,自顧自的找了個靠窗的位置閉目養神。
到了比賽地點后,由專門的老師給參加比賽的學生發放準考證和考試用具。
季青臨接過一個透明的筆袋,還沒來得及將其打開查看,8888卻突然發出了驚呼,“宿主你袋子里的筆都是壞的根本寫不了字”,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