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們都是公共人物,事情一旦牽扯到警察,可就沒有辦法輕而易舉的解釋過去了。
季青臨挑了挑眉,目光越過導演落在了他身后的傅辭宴身上,勾唇一笑,隨后對警察開口,“我懷疑給我下藥的人是趙初棠,她剛才給我打電話說她在房間里摔了一跤,我當時沒有想那么多,就直接回了酒店,但中途察覺到不對勁,所以才會躲在衛生間里淋冷水。”
傅辭宴為了讓自己不被牽扯到這件事情里,他讓人換了房號以后可是一直在和導演他們喝酒,擁有著明確的不在場證據。
但是,也正是因為如此,他現在即使想要再做點什么彌補,也終究是無能為力了。
季青臨笑了笑,繼續說,“現在回想起來,卻發現這件事情到處都透露著詭異,趙初棠作為一個女生,出了事情第一時間找的不是經紀人,也不是助理,更不是同為女生的其他劇組人員,反而是給我打電話,我合理懷疑,她給我下了藥,想要睡我。”
“噗”任曦被季青臨最后四個字驚的直接發出了聲來,她怎么也沒想到自家藝人竟然會把事情說的這樣的直白。
但當著警察的面,她也實在不好去提醒自家藝人什么,只能不斷地沖他擠眉弄眼。
季青臨裝作沒有看到,他斜斜的靠在門框上,唇角勾起的弧度冷冷淡淡,“警察同志,今天能有人給我下春藥,保不齊明天就能給我下毒,我有理由懷疑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脅,希望能夠得到警方的保護。”
那警察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你所說的趙初棠,她現在在哪里”
季青臨抬步向前走去,“沒有出現在這里,自然還在那個房間里咯。”
說著,他就要帶著警察和劇組的一大群人員一塊前往。
看到這樣一幕,傅辭宴微微松了一口氣,幸好,幸好他提前換了房號,到時候季青臨打開房門以后只會看到白笙蔓,趙初棠不會有半點影響。
然而,傅辭宴高興了還沒一會兒,就看到季青臨在趙初棠的房間門口停了下來。
“這不是白笙蔓的房間嗎”傅辭宴突兀的開口,想要讓季青臨去另外一個房間。
但季青臨只是沖他笑了笑,“傅總對我們劇組的女演員住在哪個房間都這么熟悉嗎”
一瞬間,所有人的眼神都在了傅辭宴的身上,他被噎得說不出話來,只能打著哈哈敷衍過去,“沒我只是胡說八道而已。”
季青臨站在門口敲了敲房門,開口道,“初棠,是我。”
下一秒,房間門被打開,光腳踩在地上,穿著一件真絲鏤空吊帶睡裙的趙初棠臉上帶著薄紅,嗔壞道,“你怎么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