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季青臨又把傅辭宴拖下水,“但是,如此人數眾多的宴會上,趙小姐一個弱女子想要如此輕松的給我的酒里面下藥,也不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當然,如果這其中有傅總幫忙的話,想必事情會變得簡單許多。”
“你少在那信口雌黃”被戳中了心思的傅辭宴一下子就急了,“我和趙小姐根本就不熟悉,我有什么理由去幫助她做這種事情”
季青臨沒有回答,只是目光淡淡地看著他,隨后用手指指了指原先人滿為患,但此時卻變得空蕩的走廊。
傅辭宴喉頭梗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季青臨的意思很明顯,如果他傅辭宴沒有參與其中,為什么其他人都離開了卻偏偏只有他停留在這里
傅辭宴一句臟話卡在嗓子眼里。
他剛才明明要走了,是季青臨控訴他是幫兇,所以他才留下來的。
可現在卻變成了他自己主動留下
既然季青臨依然選擇報警,警察必然是要把這件事情給調查清楚,“那就勞煩三位跟我們走一趟吧。”
趙初棠拒絕,她奮力的掙扎著,“你們誤會了,我沒有要害人,你們不能抓我,聿風哥哥,聿風哥哥你說句話呀,你不能讓警察抓走我”
少女白皙的臉頰上盈滿了淚,梨花帶雨的樣子無比的惹人動容。
只可惜,她這一番模樣,終究是做了無用功。
季青臨是個沒有心的,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
他的聲音涼絲絲的,沒有半點原主和趙初棠說話的溫柔,“你究竟有沒有要害人,警察說了算。”
深深的夜色里,警笛聲陣陣。
季青臨,傅辭宴,趙初棠,以及經紀人任曦一起,被打包著帶進了警察局。
因為季青臨的控告,傅辭宴和趙初棠暫時被拘留調查,而季青臨本人而是在警方的安排下做了血液檢測。
經過化驗,醫生在季青臨的血液樣本當中明確地檢測出了催情藥的存在。
趙初棠無從抵賴,只能哭哭啼啼的把事情的原委陳述了一遍,“我只是喜歡聿風哥哥,我想要和他在一起,我沒有想過要害他的,這個藥我是明確找人問過了的,不會對身體造成傷害。”
“而且”趙初棠越說越委屈,“在這種事情上,明明就是我們女生受到的傷害更大,這樣算下來,聿風哥哥其實還算是占便宜了的,你們不能給我判刑。”
那警察很是無語的看了她一眼,“趙小姐,我們希望你能夠明白,現在社會男女平等,沒有哪方更占便宜一說,只要是違背他人意愿的,不論男女,都屬于強奸”
趙初棠一下子被嚇到了,“我沒有我不知道,我真的沒有這個意思。”
警察自然也知道她不是故意的,但無知并不代表著她就可以去實施犯罪行為。
批評教育了一番,讓趙初棠深刻的理解到了自己的過錯,警察拿出了一段監控錄像,問趙初棠,“這里面這個人,你認不認識”
警方辦案要講究證據,不能僅憑一兩個人的一面之詞,因此,即便趙初棠承認了自己的所作所為,警察還是前往酒店里,把酒店所有的監控都給拷貝了下來。
原本他們以為這只是一件簡單的下藥事件,卻沒想到在監控當中發現了另外一個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