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曦陪著季青臨拿到化驗結果以后瞬間就把趙初棠埋怨上了。
畢竟如果這一次不是季青臨機靈,而且讓趙初棠得了逞的話,季青臨的事業可就要完全毀了。
別說去警察局里把趙初棠保釋出來,現在只要一提到趙初棠的名字,任曦都覺得心情煩躁。
而且她覺得江聿風把趙初棠保護的太好了,讓趙初棠覺得天底下所有的事情都能夠按照自己的意愿來,平常沒有心眼,不考慮后果也就罷,在這種大事上還如此,那就不是單純,而是蠢了,任曦覺得趙初棠好好的蹲幾天拘留所,多吃吃苦頭也是一個好事。
12月底的夜晚里冷風陣陣,趙初棠獨自一人站在警察局門口,只覺得心里涌上了無盡的孤獨。
明明任曦是他們兩個人的經紀人,可現在卻獨獨拋下了她一個
聿風哥哥也恨上了她。
趙初棠傷心欲絕的蹲在警察局門口,覺得悲從中來,眼淚一滴又一滴的隨之掉落,砸在冰冷的臺階上。
“嗚嗚嗚”
“怎么辦”
“聿風哥哥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忽然,一雙被擦拭的十分干凈的皮鞋出現在了趙初棠的眼前,隨后便是一道溫柔的嗓音傳了過來,“請問這位美麗的小姐,你是因為何事獨自在這里傷心呢”
趙初棠下意識的抬頭,然后就看到了一張充滿關切的臉,她慌慌張張的用袖子抹掉了臉上的淚,咽著喊了一聲來人的名字,“傅傅總。”
“何必叫的這么生份怎么說我們也一起被關在警察局里幾個小時,怎么也算得上是難兄難弟了吧”
傅辭宴沒有絲毫大總裁的樣子,直接一屁股坐在了趙初棠身邊的臺階上,然后掏出一張紙巾遞給她,“如果不介意的話,你可以叫我阿宴,我叫你糖糖可以嗎”
“我覺得你就像是一顆糖果一樣,特別的甜。”
趙初棠的臉一下子就紅了,糖糖是她的小名,輕易不會有人這么叫出口,雖然粉絲也這么愛喊她,但那畢竟還是隔著一層距離。
如今,被一個算不得太過于熟悉的男人喊出如此親昵的昵稱,讓趙初棠心里頓時慌亂了起來。
她雙手死死的絞著傅辭宴給她的手帕,“你你還是叫我初棠吧,喊糖糖我有點不習慣。”
“好,”傅辭宴很認真的答應了下來,“那就等我們再熟悉一些的時候再叫你糖糖好了,初棠。”
“希望我能有那么榮幸的一天。”
趙初棠的瞳孔在一瞬間放大,滿是惱怒的臉上閃過幾分薄紅,佯裝兇狠的瞪了傅辭宴一眼,“你不要亂說話。”
對于這個在酒店里替自己說過好話的人,趙初棠還是有一定的好感的。
“好好好,”傅辭宴應了一聲,“那么請問這位美麗的初棠小姐,不知道傅某是否有榮幸送你回家呢”
現在夜已經很深了,路上也沒有什么行人,只偶爾有幾輛車飛速的開過。
如果自己一個人回家,趙初棠終究還是有些害怕的,低著頭略微思索了一陣,她輕輕地點了點頭,“好,麻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