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這兩個扁擔里面究竟裝了些什么東西,重的要命。
他胸口上的傷口雖然已經結痂了,但那什么狗屁神醫好歹也是捅穿了他的心臟啊
廢了他的武功,還捅了他這么重的一刀,就給他喂了那么一顆藥丸,然后就開始壓榨他。
挑著這么重的扁擔,每走上一步,他都覺得自己的胸口沉悶無比,喉嚨當中時時刻刻都有氣血翻涌上來,他感覺自己隨時都有可能會死掉。
可那個變態神醫卻偏偏能吊著他一條命,讓他難受無比,卻又不至于真的死去。
殺手頭頭滿臉怨念的抬頭看了一眼祝衡之,眼眸里的苦澀都快要濃郁到化成水流出來了,也就面前這個傻大個還苦哈哈的幫人背著行囊,啥也不知道,還樂得個自在。
真是傻人有傻福啊
祝衡之猝不及防的對上了殺手頭頭那樣一雙萬般復雜的眼眸,看的他都有些心驚膽戰,咬了咬牙,祝衡之下意識的開口,“我之前應當不認識你吧”
“我也沒有對你的妹妹姐姐什么的,做出始亂終棄的事情吧”
你這一副看渣男的眼神,究竟是鬧哪樣啊
殺手頭頭
你個看不懂眼色的玩意兒
活該你被人壓榨活該
擔心自己會被祝衡之傳染上蠢笨,殺手頭頭提足了一口氣,挑著扁擔三兩下就超過了祝衡之,直接走到了他前面去。
祝衡之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明白殺手頭頭怎么就突然生了氣,他加快步伐追上去,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再次開口,“你還沒回答我之前的問題呢。”
要不是因為那十分變態的神醫廢了他的武功,殺手頭頭高低要把祝衡之給打的說不出話來。
這人真的太煩人了啊喂
他從來沒有見過話這么多的人。
殺手頭頭背負著沉重的行禮本就很心煩了,祝衡之還像是一個麻雀一樣,不停的在他耳邊嘰嘰喳喳,吵得他心中的煩躁更甚。
他側過頭幽幽的看了祝衡之一眼,“你家里人從來都沒有嫌你煩嗎”
祝衡之摸了摸后腦勺,咧著嘴巴呲出一口白牙,臉上還帶著些許的茫然,“沒有誒,為什么這么說”
殺手頭頭
確定了,這人是真的聽不懂人話。
完完全全一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家伙
殺手頭頭選擇了閉口不答,自顧自的盯著腳下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