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面目驟然扭曲起來。
一把抽出黑死牟的刀,狠狠捅向身后。
伴隨著血肉撕裂的聲音,嘴里發出怨毒的詛咒,“媽的鬼舞辻無慘,都怪你你怎么還不去死”
你變臉的速度太快了。
以至于黑死牟都沒來得及阻止。
“你他媽害得老子沒大學上”
“我好不容易才考上的大學我那么大一個大學”
“我努力了那么久”
“我那么辛苦那么辛苦才被錄取的”
“你害得我好苦你讓我再也沒有未來啊”
你嚎啕大哭。
不同于你的歇斯底里、黑死牟的愕然,鬼舞辻無慘已經云淡風輕了。
他可太清楚你是什么迪奧樣。
連一份多余的眼神都不屑施舍給你。
抬手間,輕描淡寫捏碎你的腦袋,丟下一句“別在我跟前發瘋”,就抽出刺入身體的刀,丟回黑死牟身邊。
黑死牟收刀回鞘。
低頭躬身,為剛剛的疏忽道歉。
“不,你很好。”
鬼舞辻無慘制止了他。
轉而乜斜了一眼身體正在逐漸愈合的你,表情是說不出的嫌棄,“比起這個不給貼貼就發瘋的廢物,你可有用多了。”
黑死牟沒出聲。
鬼舞辻無慘掃了他一眼。
像是看穿了他的所思所想。
抬手摁住肩上仍然尚未完全愈合的傷口,臉色不太好“那個怪物在我身上留下了難以愈合的傷痕,而她,大概是我重傷之際吃的第一個人的緣故,也跟那些刀傷一樣,暫時無法徹底抹除。就算勉強吃下去,也會再次從傷口里爬出來”
“非常抱歉。”
黑死牟再次低頭致歉。
鬼舞辻無慘擺擺手。
他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與你無關。你可是我看好的對象,我還不至于因為那個怪物跟這個廢物遷怒你。”
等你從地上爬起來,看到的就是他們相談甚歡場面。
又死了一次。
暴走的情緒也稍微平復了一點。
你沒再發瘋。
揉了揉還在隱隱作痛的腦袋。
目光在他們之間來回逡巡,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直到
“黑死牟,我寄予厚望的上弦之一,你說,我把她放在十二鬼月的哪個位置比較好”
話音未落,兩人目光就齊刷刷落到你身上。
你一陣惡寒。
而到了這個時候,你也終于察覺到哪里不對勁了。
黑死牟。
他中間的對眼睛,分別刻上“上弦”和“壱”的字樣。
你忽然意識到
鬼舞辻無慘可能并不是為了防備自己舔血包的時候,被你搞事,才特意叫來黑死牟掠陣你還不至于有那么大能量。
他只是對繼國緣一tsd了,準備組建十二鬼月給自己沖鋒陷陣,防備哪天再次碰到硬茬子,又被丟臉地片成1800片。
想是想明白了。
但
“馬德”
“怎么不把老子放你頭上”
你當場發瘋。
什么大學生素質,什么公德心,統統滾一邊去
今天你就是要狠狠給他批臉幾個大嘴巴子,告訴他在想屁吃,“老子大學沒得上,鬼也沒得貼,你他媽還想要老子卷生卷死干活干干干干老子今天就跟你同歸于盡”
插入書簽